Be with you(5)

“总觉得，贝雷丝还和许多年前一样。”
虽然现在说这个还有点早，但时光似乎并没有在贝雷丝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她看起来依旧沉稳、冷静、让人感到安心。
“艾尔在想什么，可以告诉我吗？”也许是因为离得很近的缘故，贝雷丝的声音听起来温柔极了，就好像无论艾黛尔贾特说什么，她都会予以包容一样。
“在想，时间过得真快。”
她成为贝雷丝的学生明明还像是昨天发生的事，一转眼她们已经作为伴侣在一起许多年了。作为皇帝的她有太多事情需要操心、忙碌，就算贝雷丝从未抱怨过，她也知道自己放在伴侣身上的时间比起工作来说，恐怕还不足十分之一。
正因如此，才让她感到时光飞逝，她和贝雷丝相处的时间格外短暂。
“老师会不会觉得很辛苦？”艾黛尔贾特的指尖描画着贝雷丝脸上的线条，察觉到比起从前，贝雷丝的脸似乎瘦了一些，果然还是太操劳了吗：“跟我在一起，总要操心永远也没有尽头的公务，就连周末也难得有时间休息。”
“总是工作的确很辛苦，不过这早就不是你一个人的工作了。”
“……诶？”

“忘了吗？「艾黛尔贾特的霸道之路已经结束，现在踏上的，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道路。」”贝雷丝总能敏锐地捕捉到艾黛尔贾特心中的不安和遗憾，这次也不例外：“理想中的那个世界，不止是你一个人想看到，所以为之付出辛苦也是理所应当的。”
“嗯……你说得对，老师。”
“不叫我贝雷丝了吗？”
艾黛尔贾特抬起头，目击了伴侣嘴角边促狭的笑容，脸没来由热了一下。
“艾尔总是不能好好地喊我的名字，真让人感到失落。”贝雷丝俯身上前与她紧贴：“只有在床上，艾尔才会好好地喊我‘贝雷丝’呢。”
“这……这种事，随便怎么样都好。”艾黛尔贾特回想了一下，窘迫地发现确实如贝雷丝所说，似乎只有在情事之中，她才能喊得出伴侣的名字。
“是吗，”贝雷丝抚着她的脸将吻落在她的唇角，低声道：“那我要继续努力才行了。”
艾黛尔贾特想要说什么，但贝雷丝沿着她身体线条向下滑的手带起了一阵颤栗，成功地将她的话语变为一声意义不明的呜咽，在喉咙里打了个转，便消失无踪了。
贝雷丝的手以一种称得上恼人的节奏慢悠悠地抚摸着伴侣，有时缓慢得让人急躁，有时又恰到好处地缓解了对方的渴望，安抚了对方的情绪。贝雷丝像是故意使坏一般，没有亲吻她的嘴唇，任由她的唇边溢出断断续续的轻吟与急促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