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雷丝的猫冒险谭(5)

艾黛尔贾特拉着她在椅子上坐下，在她要将脑袋埋进餐盘时叹了口气，用叉子叉起一块鳕鱼肉，喂进她的嘴里。
艾黛尔贾特觉得自己面对导师这张脸的时候，真是充满了无穷无尽的耐心。哪怕内里是弗雷斯贝尔加，只要顶着贝雷丝的皮囊，就算闹她一整天，她大概也没办法真的生气吧。
午饭过后，贝雷丝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艾黛尔贾特哄着她趴在床上闭上了眼睛，自己则坐在床边轻轻抚摩着她的头发，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
“老师……”
“如果你真的是老师就好了。”
“刚刚知道你和弗雷斯贝尔加交换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这是我第二次找不到你的行踪了……上一次你离开了我整整五年，这一次会不会也……”
“喵嗷？”贝雷丝睁开眼，抬头蹭了蹭艾黛尔贾特的手心。
“你是在安慰我吗？”艾黛尔贾特微微一笑，指尖钻进她浅绿色的发丝间，为她梳理着杂乱的头发。看到贝雷丝微眯起眼，一副很舒服的样子，艾黛尔贾特的目光也柔和了起来：“没关系的，我一定会找到老师，不管付出什么代价，花费多少时间。”

“就像老师醒来后立刻来到女神之塔赴约一样，我相信她一定也在等待着我去找她。”
“呜……”被艾黛尔贾特捧住了脸，贝雷丝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声音，眨了眨眼睛天真无邪地看着她。
“有些话，我也许暂时无法对老师说出口，但如果是你的话……”
艾黛尔贾特轻轻抱住了贝雷丝，在她耳边深吸了一口气。
“老师，对我而言，你并不仅仅是导师与伙伴，更是我……恋慕的人。”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艾黛尔贾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查。
“我本以为我注定要孤身一人踏上这条道路，但老师选择了我，选择与我并肩而行，选择成为我的剑与双翼……谢谢。”
“但只是以这样的身份相处的话……我果然，还是无法满足呢。”艾黛尔贾特闭上眼，感受着导师在自己怀里温软的真实感——可惜怀里的人并不是真正的导师，正因为如此，她才能毫无顾忌地将埋藏在心中将近5年的话说出口：“我想要向老师索取的，远比她知道的还要多。”
“老师对我，是怎么看的呢？果然……不会和我一样的吧。”
“对老师而言，我只是一个学生。因为身负级长之责而获得了她更多的注意，除此之外……还会有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