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虫] One more night(6)

那天被喝多了的Tony推到沙发上时，Peter慌乱带点喜悦，又总觉得这一天早晚都会到来。他虽然恋爱经验几乎为零，但他从Tony看他的眼神里，有意无意的触踫之间，还有一次又一次知识的踫撞里，感觉到对方的情意。他很希望自己没有意会错，却又害怕自作多情，失去留在Mr Stark附近的机会。
那天是圣诞节。Tony父母的忌日。
Tony紧抱着他，一直在胡言乱语，当中不乏下流话。Peter一直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回拥着Tony，全盘接受他的一切，直到Tony凑近他的嘴唇，Peter下意识地用双手掩住了自己的嘴，于是Tony亲上了他的手背。
「Sorry……」
Tony只是扯起嘴角，又把男孩拥进怀里。
接下来使是一切脱轨的一段时光。
Peter于第二天如常地来到Tony的实验室，Tony就像没事发生过一样指派他助手的工作。如是者过了一星期，Peter终于受不了，便开始黑起脸来。
在情场打滚了二十年的Tony当然知道坐在对面拉长着脸捣着薯条的男孩黑着一张脸的意思，便用自己碟上的薯条砌出一张笑脸，把他推向Peter。天知道他有多久没有做过这种哄小女友似的幼稚把戏，但却成功把对面的男孩逗笑了。

然后隔了两星期，他们又在一个深夜里擦枪走火。倚在实验桌旁的初吻是鲜血的铁腥味，Tony拭掉Peter嘴角的血迹，「Kid，你怎么在实验室也能绊倒？毁容了我怎么赔你？」
「可以再吻一次吗？」
Peter得到的回应是一个大人的深吻。
毫无意外地，第二天的Tony又是一脸没事发生过一样，甚至他正义凛然的态度正直到让Peter觉得昨晚发生的是否仅是自己的绮梦。
这样的循环一直发展到Peter终于忍不住向Tony告白。
Tony却只是沉静地吐出一句话。
「我们没可能。」
然后有接近两个月，Tony都没有再踫过Peter，Peter却没有退缩，一直如常来到Tony的实验室，继续做Tony的得力助手，安静地做作业，让自己成为一团不妨碍到对方的空气。
于是再一次的擦枪走火，Tony把Peter推到沙发上，扒走了他的衣服，在他身上种满了红印。第二天他又是一脸没事儿一样，Peter虽然气馁，可是在当时的他眼中，能和Tony亲密，即使没能得到任何承诺，也值得他不顾生死地跳进这个深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