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消息我三年前就收到了,当时嫌弃你好久,我这个蠢姐姐,起这么个名字,用这么笨的法子,是要打算等多久啊。
可是我都这个样子了,怎么敢来见你呢?”
有希颤抖的手轻轻抚上希的脸,暗红色的伤疤狰狞的盘桓在上面。震惊和喜悦混杂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控制身体,嘴唇开开合合,却只能发出“嗬嗬” 的声音。
“这个啊是一个酗酒的营长干的,他喝醉后把休息的帐子点着啦。”那一帐子的人只有我活了下来,他为了封我口,用示警有功的说辞把我提到编制里来,”希轻笑,“传信兵死的比较快嘛。
可是我三年还没死,三年了你还在送消息,就想着是时候来见你一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