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思x太宰无差] 偶遇(4)

“正式介绍，让你回忆一下那个遥远的名词。天人五衰之二，果戈里和西格玛，你比我更清楚他们为什么在这儿，是你让他们走的。”
太宰治的表情非常难看。西格玛就没被抓到过，谈不上放走，至于果戈里，让他走是为了远走高飞，再也不回来，也再也不要做什么引起警察注意的事情，不是为了在他眼前若无其事地像普通人一样生活。陀思不关心他的表情，用一种欣赏的眼神打量着对面二人。西格玛神情变得很尴尬，把眼神避开不和他对视。果戈里看上去更自如，扒着同伴的肩膀向太宰打了个唿哨。
“好久不见，囚徒先生，听说你现在改变身份了？可是我怎么没看出什么区别呢！”
“我倒是可以看出你改变身份了。”太宰平静地说，“你们现在在干什么？”
“如你所见我并不想跟这个家伙搭档，”西格玛用大拇指戳了戳果戈里，“但是好像没的选。消息来的时候，就是‘死屋之鼠’已经全部落网，同伙里只逃了天人五衰之一的果戈里。我们两个都有不少家底，暂时没有事可干也能维持很久。我的赌场已经完了，更何况某个人——”

他愤怒地盯了一眼陀思。西格玛生性温柔，怎么努力也做不出狠毒的样子来。
“——还一度想杀我灭口。我觉得没别的出路了，如果没有家，起码可以有个同伴。”
“嗯哼——就是这样哦——”
陀思低下头笑了一下。
“很遗憾，这是常见的事情，你不是唯一一个被同伙从背后顶了刀子的。这里也曾有人几乎要了我的命，而且是我最喜欢的孩子。”
太宰觉得不舒服，因为果戈里一直很古怪地盯着他，可他们是一点都不熟悉。这时候他明白，果戈里是在无视陀思，当作空气中不存在这个人，为此做得太卖力了。果戈里已经不想杀陀思了。一个背弃了信仰理想开始体味凡人情感的人，没有他挚友的位置，更谈不上洗脑，可以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如果非说有什么情感，就是鄙夷吧。
嚯这倒是个新奇的想法。
场面突然就尴尬起来，没人有话可说。果戈里企图悄悄把西格玛的头发编起来，被他打了手。前赌场经理叹了口气，对太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