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向度的人(4)

有两三滴血珠点缀在伏黑惠的锁骨上，像红色的珍珠或眼泪。两面宿傩仔细地将那些血珠吻掉，吻得伏黑惠不寒而栗。
就算再迟钝，伏黑惠这会儿也不得不明白两面宿傩说的“乖”是什么意思。
是一种提示。
挣扎没用，反抗徒劳，只能听话。
两面宿傩卑劣地用其他人的性命做筹码，逼迫伏黑惠与他同流合污。
两面宿傩脱下伏黑惠宽松的睡裤，握住伏黑惠尚且疲软的阴茎，熟练地开始上下套弄。没一会伏黑惠就在他的手中慢慢颤栗起来，那可怜的阴茎也变得坚硬，颤巍巍地吐出一点清液。
“这么敏感？”两面宿傩啃噬着伏黑惠的耳垂，笑得很轻慢，“看样子是第一次？你该不会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吧？”
滚烫的气息钻进耳蜗，痒得伏黑惠瑟缩了一下。伏黑惠咬着牙，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喘息：“不用……你管。”

手上的力道忽然重了些，伏黑惠卡在喉咙间模糊的呻吟就毫无防备地泄了出来。
“不用我管？”两面宿傩咬住伏黑惠光滑的后颈，惩罚般用力，尖利的牙齿刺破肌肤，留下两排深深的带血的牙印。
伏黑惠紧皱着眉，努力挺过这一阵难捱的刺激。快感比疼痛更清晰，他知道自己已经可耻地沉溺了。
“嘴倒是跟你下面一样硬。”两面宿傩轻蔑地笑了笑，继续动作着。
拇指摁住马眼，食指刮擦着冠头，另外的手指则轻轻敲打着柱身。伏黑惠抓着两面宿傩的手臂，快要感知不到其他感官的存在。
伏黑惠几乎不自慰。性欲于他过于肮脏也过于羞耻，他不愿意、或者说不敢向欲望低头。
五条悟作为他某种意义上的监护人，对于他的性教育还算重视，虽然态度一贯是玩笑般的散漫。五条悟曾经坦坦荡荡地给伏黑惠送过一本性爱知识手册，还煞有其事地举行考试，把狗卷棘和熊猫也叫来充数，美其名曰“大家一起，惠就不会害羞了”。也发过几部片子，伏黑惠光看那脸红心跳的剧情介绍就没好意思点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