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国福莫] 解谜游戏(5)

“等，等一下……”
“怎么了，廉？”
“我不知道要怎么……”
小教授脸涨得通红，无法把话说完。
“原来没有做过啊——我也没有，试试看吧。”
“好吧，至少，侦探先生看上去能让我满意。”
“别这样，廉。”
“什么？”
“玩这种不真诚的游戏。”
威廉明白福尔摩斯的痛苦是从何而来了。那个人的眼神，语气，乃至呼吸中都含着苦涩，真不像他。威廉屏住了呼吸，难以言传的冲动油然而生，想吻他，咬他的唇和喉结，付诸更暴烈的行动，这些想法让他害怕。他没意识到福尔摩斯也在观察失神的他自己。
“廉。”
福尔摩斯的低语滚烫。
“刚才我的确没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但现在我担心你那些话也是玩笑。”
“福尔摩斯先生，你自己也是这样的。”
“我？”
教授微笑了一下，抬手用手指绕着他散开垂下来的头发。

“侦探先生是可以笑着表白又笑着不承认的人吧。”
他的手指被咬了一口。
“并非如此。”
吻又自然地继续下去了。心跳贴着心跳，呼吸混合着呼吸，是两人能意识到的全部声音。温柔之际福尔摩斯迷迷糊糊分辨出了威廉吃力的告白：
“夏洛克……我是真诚的……”
“我也是，廉。”
他吻了吻小教授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