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D】华氏4271Ⅳ无面人（黑扳，赛博朋克AU）(7)

“构成决定本质？”
“没错。”扳手严肃地探过身，双手拍在马可仕肩膀上，“所以啊小马，我才一直反对你去做改装，实在是太太太太太危险了！”
“……你不用重复那么多遍的。”马可仕护着电脑，“还有，你威胁到我的代码了。”
“Sorry.”扳手毫无歉意地丢给他一个沮丧的表情，道歉还故意用了比平时更加无机质的电子音，“八点前你能整理完数据吗？我们应该带着成果去，不能输给雷蒙·肯尼！”
最终结果：不仅没破解完数据还迟到了八点的聚会，被席塔拉用胶枪敲了头。乔许贴心地分走了一部分数据，和马可仕一起抓紧时间破译。喝高了的雷蒙·肯尼试图过来指点一二，结果被托比亚斯拽到了一边。
“布鲁姆的防卫真是越来越严密了。”马可仕说，乔许嗯了一声，没有更多回应，“有时我在他们的系统里时，感觉像闯进了一个人的大脑。”
“目前最先进的操作系统也无法完美模拟人类大脑结构，除非直接把人制作成系统。但那是违反人权协议的。”乔许闷着头敲键盘，“但布鲁姆的系统确实粗略模拟出了某个人大脑的一小部分，你的感觉是对的。”

马可仕从沙发背后抬起头。何瑞修和扳手正勾肩搭背地聊天，扳手好奇地戳着何瑞修身上佩戴着的心脏监听器。人工心脏需要长时间的监测，愈合只是第一步，想要痊愈还需要很长时间。
“乔许。”
“Emmm……em？”
“合成人和人类的区别，究竟能有多小？”
“……”
没有回答。马可仕回过头，被直勾勾看着他的乔许吓了一跳。
“呃……怎么了怎么了？”马可仕心有余悸地问。
乔许收回了目光：“色差。”
“……哎？”
“有些人认为是绿色，有些人认为是蓝色。但除了调色师和画家，没人真的在意那究竟是什么颜色。”乔许平板地回答，“信号找到了，地址在硅谷布鲁姆公司附近的卷饼摊，通过向第三代细胞级芯片发送破坏信号造成器官破损。应该是布鲁姆的一次实验，与之前找到的42号文件相对应。相关信息已经传给你。”
“干得漂亮，伙计。”马可仕吹口哨，关掉分析窗口，“我马上去看看。”
“席塔拉喜欢taco。”乔许把脸往兜帽里又藏了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