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艾】欢迎光临白胡子广告公司 OVA：未来航海(17)

“非常感谢。不过这次遇险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们的监管失职造成的，希望你们可以牢记这一点。”
他撂下这句话、拉着艾斯走出去，剩下一屋子面面相觑的人。
艾斯显然还在生气。他的拳头攥得发白，任马尔科用力气也掰不开。外头的人们还在吵嚷着这场突如其来令人扫兴的雨和刚刚发生的趣事，很快就没有人再记起斗殴的细节；他们俩却将自己关在漆黑的屋子里。
“那些混蛋……”
艾斯从牙缝里挤出言语。“先前是你、然后是维姬。他们到底想怎么样？有本事冲着我来！你要是再迟点儿、即使水手们不管这事，我也得揍够他们——证据确凿！他们根本就是故意支开本应负责看守绳梯的水手，然后等在两侧，就等我上来！！差一点！要是我没抓住的话，她就会掉下去——”
他说不下去了。近在咫尺的的对于危机和死亡的恐惧，就像母亲过世时那样，冰冷无力地缠绕在他身遭，像是那个时候的恐惧此刻终于回忆起来了似的，他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女人单薄身躯传来轻而沉重的生命的重量，继而大口喘息起来。

“没事的，即使你没有抓住她，我们也还有机会。更何况你抓住了她。”
马尔科箍着他的肩膀，细微的颤抖透过肩点抵着手心，适才没缓过来的那些恐惧和害怕此刻都具象化成现实，引得皮肤一阵阵的起栗。“我当然知道。”他说，“我扑向栏杆，看见你的手……”他重新攥起它们，将所有空的缝隙塞满。“如果它不在那儿的话，我大概就直接跳进海里了。”
不，这话是骗人的，其实我根本不敢想象那样的情景。
“你好好的，其他都不重要。”他解开艾斯身上潮湿的衣物，它们顺着光滑的皮肤，一件件地滑落到地板上。
身子早被浸得凉透了，一丝热气都没有；额头却因为争执和生气而显得滚烫。马尔科将他抱进怀里，抚摸着他光滑紧致的肌肤。
比起那些混账的下场，（该死的，管他们，最好都扔进海里喂鲨鱼）现在他只想确认这具身体的状况，它的温度，它的伤痕，他还在这里的事实。
被刮带出的擦痕一片通红的血丝，在粗糙生茧的大手摩挲过去时，主人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哼音，艾斯的身子蜷缩起来，向对方温暖的胸膛靠近了几分。他们静静地拥抱着彼此躺在床上，年轻人难得安顺地任由情人抚摸遍身体的每个角落，亲吻上面新留下的淤青和伤痕，他汲取着对方身体的热量，感觉到冰冷的自己正逐渐回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