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罗/索香】两极 番外01 WE ARE THE POLES(8)

“是马尔科队长和波特卡斯队长！”
“马尔科！再来他一次！”
他笑起来，“稳着点。”但却下达了更多的成套动作命令：三角形筋斗和菱形检阅飞行、箭形飞行、酒杯形横滚、旋转木马、伞形解散、垂直上升、奇齐克交叉、扇形、重绕……这感觉棒极了，天空和大地在视野中颠倒，蔚蓝色如海将他包覆。他确定地上仰望的人脖子虽然没酸，但铁定已经看花了眼。
“玩得差不多了，拉开带烟。”
喷烟从机尾拉开，在天幕上绽出绚烂的彩虹。掌声破空而起，即使发动机的轰鸣声也无法掩盖；他放开操作杆，保持着倒飞的形态，轻微地喘了一口气，享受着这自在失重的一刻。
“队长，请回到正机位……前方发现机影！”
“这个时侯吗……”他碾了下汗湿的手指，重新握住操杆，“就猜到那些家伙舍不得放过这个机会。”机身几乎原地三百六十度翻转，他像是同时翻转了身份，精悍可靠的一队队长再次出现在眼前：“通告各僚机及各部：前方玛丽乔亚方面侵犯领空。表演小队现在前往边境警告驱逐，布拉曼克领队升空，进行威慑。”

“是！”
“1.5马赫超音速巡航，4-2编队，阵型改为菱形编队。都听明白了没有？”
“马尔科，我先去会会那个混账！”2号机的驾驶员分明没听明白，大声地撂下这话，忽地在视野里没了影；操劳命的长机叹了口气，重新下达命令，“速度提升3马赫，追上艾斯后重新以2号机为长机辅助编队。”他转向定向通讯，“艾斯！你听见了吗？！”
那头传来的，是充满自信、活力十足的声线，他光是听着，就感觉像被注入了力量。
“收到！！”
“收到！！”
戴着护耳的年轻人在收到指令的一刹那做出了反应，他咧开嘴角和白牙组成了充满自信的笑容。天空碧蓝，树木郁翠，极佳的可视度。他确认着脚下鞋底与泥土的触感，身后传来砰然的声响，抛靶机同时向两个不同方向和角度抛出双靶，他不用看，肌肉的惯性已经事先做出反应，双手交叉从肩膀上方回枪，精准地命中了左上与右前的目标。
“认真点。”耳畔的指导员发出了不满的声音，他这才转过身子，第二发飞碟几乎同时发射，高度在3.2米，靶分别来自三个不同的方向——可这没有关系。把视觉表象中的时间、速度、空间感觉、位置变化、肌肉力量彻底贯穿一体，快速举枪、瞄准板与准星成水平状态，腰部跟着靶子飞行的动作匀速移转，双手双枪同时击发，随着炸裂声与腾起的白烟，这一组也保持了全中靶的状态。莫比迪克最好的飞碟移动靶射击记录会在今天打破吗？之前并没有人相信，但眼前的一幕动摇了观看者的认知，要不是有必须安静的观众指令，恐怕不少人都忍不住想要欢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