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纹章/艾尔贝】trick or treat(2)

“这样啊……那您还是先做好准备比较好，我想万圣节那天一定有很多人想从您那里得到糖果，或者一个对您恶作剧的机会。”
“老师的礼物，得到的话，感谢！”
贝雷丝勾了勾嘴角，佩托拉脸上显而易见的期待让她想起了五年前的学校生活：这些孩子一开始对她并不信任，他们各有各的秘密，与她保持着冷淡而疏远的距离，可在收到她所送的熊玩偶时还是会绽露出真实的笑容，与她一边喝着香柠檬茶一边畅谈未来，对于她伸出的手毫不犹豫地握住。
回忆的对象逐渐缩减为一人，贝雷丝品味着艾黛尔贾特的微笑，一个疑问跟着滑入脑海。她直视多洛缇雅，正襟危坐。
“这些都没问题，不过……如果我从别人那没要到糖，我也需要对她恶作剧么？”
“当然了，”多洛缇雅眼神闪了闪，看上去兴致盎然，“这是礼节，如果我们没要到糖的话也是会对您恶作剧哦。”
“好的，我会准备好足量的糖果的。”
贝雷丝点了点头，收拾好自己的餐具准备离开。她刚站起来就又坐了下去，罕见地表现出迟疑。
“可以的话我想参考一下，你们会提出怎样的恶作剧呢？”
她的视线依次扫过学生们的脸，佩托拉看上去和她一样迷茫，似乎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而多洛缇雅……

“这个可不好参考呢，老师，”多洛缇雅笑了笑，牵过佩托拉摆在餐盘旁的左手，“因人而异，不过对我而言最害怕的就是您的出击命令了。”
“那记得准备好足够的糖，”贝雷丝看了眼她们相握的双手，再次起身，“仓库里的锈剑我还没扔呢，没想到到了现在还能派上用场。”
“……您开玩笑的吧？”
“我是认真的。”
***
在明确了恶作剧的定义后，求知欲旺盛的老师带着问题跑遍了学生们的所在处，除了艾黛尔贾特。在意料之外，大多数学生给出的答案都是她的出击命令，哪怕是精力旺盛如卡斯帕尔也是这样，唯二的两个特例反而是林哈尔特和贝尔娜提塔。
“对我的……恶作剧？啊，要是不让我睡觉……就太可怕了……”
“贝、贝尔想回家！回、回不了家是对贝尔最大的恶作剧啦，老师请千万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
贝雷丝谢过了林哈尔特，又向贝尔娜提塔承诺绝不会对她提出如此恶劣的要求后才被后者含泪松开衣袖，然后目送两人被修伯特抓去议事大厅。今天的三方会谈艾黛尔贾特并不希望她出席，这也是她难得四处闲逛的原因之一。
“哟，好久不见了啊，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