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纹章/艾尔贝】trick or treat(4)

“您怎么想起来玩这个了？”
“万圣节不是么？”贝雷丝向右边移了一小步，艾黛尔贾特的目光随之而动，“听说这是一种习俗。”
“的确，不过一般是孩子们对年长者说的，借机索要糖果之类。”
“这样，那来吧。”
“嗯？”
艾黛尔贾特总算收回视线，她看到贝雷丝张开双臂，冲她眨了眨眼睛，“艾尔你想要什么？trick or treat？”
“……这难道就是您对我的恶作剧么？”
“要看你的选择了。”
贝雷丝说得很坦荡，和向艾黛尔贾特展示自己连一颗糖都没有一样坦荡，坦荡到让后者忍不住瞪了她一眼，别无选择的意味尽在眼刀之中。
“可以的话，我希望您能给我做个示范呢，在如何应对使坏的伴侣这方面。”
“我么？”贝雷丝想了想，伸手为艾黛尔贾特整理衣襟，“我这里有几个备选的恶作剧，比如林哈尔特说的，不让你睡觉。”
“什……！”
“是字面意思。”
“——以及贝尔娜提塔推荐的……不让你回家？”
“……”
“当然也是字面意思。”
能调侃炎之女帝的人在整个帝国都屈指可数，唯一能不被日后清算也只有眼前女帝的伴侣。贝雷丝忍笑拉开两人的距离，艾黛尔贾特明亮的紫眼睛，恼怒的表情和脸上的红晕都是那么惹人喜爱。

“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希望能把这个机会留到星辰节底，到那时，”她顿了下，直直看向艾黛尔贾特眼底，“到那时，你愿意和我跳第一支舞么？”
这次回应她的是错愕，艾黛尔贾特好像从没想过她会这样说，皱起的双眉间流露出困惑。
“老师，没想到您会把这个机会留到几个月后……”
“佣兵从不缺乏耐心，”贝雷丝牵起她的手，大拇指摩挲着对方无名指上的戒指，“机会要在最恰当的时候使用。”
“……那在您看来，和我跳舞是对我的trick？”
“不，你的第一支舞是我的tre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