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错觉(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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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界了。
展昭只觉脸上一片燥热，心里点了一把熊熊烈火，就快要
把他烤化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直接。
展昭扣住了吧台边沿，指甲盖因为过度用力泛着不正常的白色。
夜已深了。
展昭为青年无限延长了关店的时间，渐渐的沿街的店都拉上了门帘，连这间小小的咖啡馆也只剩发光的壁灯。
窗外一直在下雨，随着夜的降临雨也密了，丝毫不见停的趋势。那架势仿佛要把整座城市都洗刷了，从华灯初上到万籁俱寂，城市的一切在雨中不断地褪色，最终变成了灰色。
雨声滴滴答答扰乱思绪，展昭端着壶子又去了。
青年颇为大胆的一句陪不陪并没有得到展昭的应答，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要加点吗？”

青年把空杯子推出去：“加点吧。”
展昭却没有立即动作：“你先说喜不喜欢。”
“喜欢什么？”青年歪了歪脑袋。
“棉花糖。”
青年咧了嘴：“喜欢啊，怎么不喜欢。”
展昭也学着青年的样子歪了脑袋：“你这人的喜好还真奇怪。”
“好吧，”展昭拿过了青年的杯子，“那就给你加点儿。”
液体汩汩注入杯子，展昭把倒好的一杯推回去。
他略带翘皮道：“不过，这可不是咖啡。”
青年惊奇地端起来喝了一口：“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牛奶。”
展昭微微抬起下巴，带了点小得意：“我就知道你不是喜欢喝摩卡，也不是喜欢什么三份牛奶的摩卡，你就是喜欢喝牛奶。”
7
青年确实喜欢喝牛奶，平时喝摩卡从来只小口啜的他，喝起牛奶时那可叫个气吞山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