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禅 但惜夏日长（黑历史x3）(16)

一剑封禅该是早就瞥见他了，但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剑雪无名也就站在一边颇有兴趣地等到他一套剑招练完，才踏着一地落叶残红走上前。
练的不错，一剑封禅进步神速得叫他想鼓掌，看样子能砍一群妖道角了。
一剑封禅没有理睬他的调侃，淡淡说一句，回来了。
嗯，剑雪无名点头，来回耽搁了点时间。
回家吧，他伸手想牵住一剑封禅。
少年微侧身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嗯了一声，径直走了。
剑雪无名微怔，收回空手轻笑一声，拂袖跟在后面。
屈世途看见剑雪无名回来，激动得热泪盈眶，他先前觉得这少年话少不惹事，万万没想到这尊大神破坏力惊人。素还真要是回来看见后院花草的惨状，怕是要气到变身。
好在那是素还真的花草，不是他老屈的。屈世途唉声叹气，给自己又泡了杯茶。
回家的路上一剑封禅不似往常总要问问剑雪无名一路见闻，出奇地无言。
剑雪无名隐隐觉得不对。
两个人沉默了一路，剑雪无名先开口了，

你有事。他笃定道。
一剑封禅抬头远目前方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好一会儿，说，我在琉璃仙境看了一莲托生品。
剑雪无名梗了梗，哦一声作为应答。
你就是剑邪，一剑封禅说。
是。
我梦里的也是真的？
是。
你死过一次。
是。
……
那我呢？最后一个问题在喉咙里滚了很久，还是问了出来，我是谁？人邪？
你觉得呢？剑雪无名反问。
我说我不是呢？一剑封禅抬头望向他，说。
那你就不是，剑雪无名坦然答。
我说我是呢？
那你就是。
……
一剑封禅不语，走了好一会儿，冷哼一声，无聊。
5
素还真珍藏的剑谱果然了得，剑雪无名得出这个结论，在一剑封禅又破坏掉一把剑之后。
少年一脸嫌弃丢掉手里的断剑：真是劣质。
你剑气太刚，寻常器物承受不住冲击，断裂也正常，怪不得剑。剑雪无名饮着茶道，别忘记把院子里落叶打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