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春】交叠 Ⅱ

明楼靠近她，用手勾起她的下巴。 他们就那样对视，汪曼春笑得淡然。 明楼捏着她下巴的手突然收紧，她吃痛，但硬是没发出声音。 过了一会，他松开她，伸手锁了门，把办公室的百叶窗都合上。 她就静静地站着，她能猜到他想做什么，只是有些意外。 他撕开她的旗袍，她没有挣扎，但是放在他肩上攥紧了的手，暴露了她的紧张。 他狠狠地在书桌上要她，她被做得几乎要晕过去，情/动里带着胸口的钝痛，精致的锁骨，白嫩的手腕，天鹅一般的颈上满满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师哥，好疼。 她在意/乱/情/迷的时候低吟出声。 声音很小，可是明楼听的一清二楚。 不知道为什么，汪曼春忽然觉得活着也挺好的。 只是，他们之间应该是这样吗？ 她不知道，她猜明楼也不知道。 她任由他一次一次地在她身上冲/撞，没有一点拒绝，就算身上已经酸疼到极点，她也没有叫停。
她看着透过百叶窗照进来的阳光一点一点消失，被路灯昏黄的灯光取代。 等到他最后一次咬着她的肩膀释放给她，她已经站不稳了，衣服早就被撕坏扔在地上，明楼把她抱到沙发上，从书柜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套洋装。 是她曾经喜欢的款式，颜色也是一如既往地鲜艳。 她由着明楼把衣服套在自己身上，然后再抱着她出门。 明诚一直在楼下等着，看到明楼抱着汪曼春下楼，眼睛里藏不住地惊讶。 "大哥！她……" "去公馆。" 汪曼春一直低着头，现在的她，身上的气质完全和之前不一样了，如果不仔细看，没人会发现她就是已经死了的汪曼春。 死在她最爱的人手里，也是造化。 汽车在夜晚的道路上疾驰，在汪曼春快要睡着的时候，车停住了。 是明楼的私人公馆，她去过的。 明楼曾经跟她说，我们以后结了婚，就住这里。 他还说，要专门请几个人给她调养身子，防着她心痛病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