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鼬】六月雪—05（终章）(3)

“你的眼睛真好看。”
宇智波止水低头，温柔地捏住他的手指，他痛切地感受到，对于宇智波鼬现在的状况，他是万般的无能为力。
再怎么安慰的话语，也无法减轻宇智波鼬现实的痛苦。
“那就多看它们几眼。”
宇智波鼬笑着说道：“没关系，止水的样子，别说失去眼睛，就算是抹去记忆，我也肯定不会忘掉的。”
宇智波止水无法抑制自己眼眶发红，他再次紧紧地抱住宇智波鼬，将嘴唇凑近他的脸颊。
“无论变成怎么样，我还是一样爱你的啊。”
“灯光太亮了，我眼睛痛。”
宇智波鼬眯着眼，语调柔和。
宇智波止水转过头将纸灯的亮度调暗，光源的范围只在被褥的一角映照。
宇智波鼬攀爬上他的身体，如无所依靠的花枝，单薄的和服之下未着寸缕，宇智波止水只是轻轻扯开他的腰带，便轻易地折下了这枝花——脆弱又带着病态的美丽，这具身体，让宇智波止水产生了疯狂凌//虐他的冲动，想用尽各种方法加以玩弄，试图恢复他的生气。

然而纠缠不过片刻，宇智波止水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才是被玩弄的对象，宇智波鼬眼里闪着光，骑在他身上，自动地让自己抵入他身体深处，呻吟破碎，缓慢地耸动着。
宇智波止水梦到外面院子覆盖了厚厚的白雪，他以为下雪了，然而空气却是那么的闷热，仔细一看，那厚厚的雪地里，透漏着扶疏的枝条与绿色的叶子。
那不过是六月雪的伪装。
宇智波鼬正站在雪里，身上落满细碎的雪花，苍白的肌肤几乎与雪融为一体。
他微笑着对自己说道：看到雪了，很美丽，谢谢你。
宇智波止水想走近他，才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宇智波鼬又说道： 我很抱歉。
说什么啊，你在说什么啊。
宇智波止水焦躁不安，伸手想捉住他，然而雪在消融，天空在变透明，宇智波鼬也随着天空在逐寸消失。
有人握住他伸出的手，拉了他一把。
宇智波止水醒过来，满身疲惫，拉住他手的宇智波鼬看他满身大汗，想松开手给他擦，宇智波止水却扯住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