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中心】千秋万岁·第五章(3)

“元帅，我家副官是不是绣花枕头，也得您亲自过目才知道。” 说着，王黯坦然地坐在了张作霖身边的空位上，挥了挥手让正在训练的士兵们给王耀让了条路，王耀和王黯对视了一眼，颠了颠那把沉甸甸的枪走到了射击场上，几声枪响过后，一个士兵前来汇报：“王副官开了五枪，全都正中靶心。” 王黯悬得高高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扭头看了一眼张作霖，轻笑道：“怎么样，元帅？王副官可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人。” 张作霖磕了磕烟斗，目光如炬：“小子，你敢保证他在你身边没别的心思？他是为了什么进军队，你肯定比我清楚。你的前途不可限量，没必要留这么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只要他乖乖的当给你逗乐的鸟儿，别露面，别惹事，怎么着也比走如今这条路活的长久。” “多谢元帅好意，凤栖梧桐，他是不会被关在鸟笼里的。”王黯微微颔首，但围观王耀射击的士兵还是对着王耀的辫子指指点点，而张作霖手底下的兵不归王黯管，有胆子大的还冲着王耀嘲讽道：
“呦，大清都亡了，荣王爷怎么没跟着皇上去天津日租界投日啊？” “瞧他那根猪尾巴，都民国了，又不是姑娘家，留什么辫子！” “你还别说，王副官长得白白净净，是不是师长错把他认成了大姑娘，扛回了家才——” 还没等王黯冲过去给那个嘴里不干净的士兵一拳，那人就从人群中被踹飞了出去，王黯尴尬地放下了拳头，士兵们让开了一条路，王耀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但他把拳头攥得骨节发白，摆好了咏春拳的架势盯着那个被他踢飞出去摔在地上的士兵。 ——咏春，王黯和王耀相识多年，自然知道王耀体质较弱，力气不如平常军人，所以只能从灵巧和敏捷下手，练习这门适合女性演练的实用武功，张作霖正好也想看看这个王耀到底有什么本事能把王黯迷得五迷三道，便默许了这场一对一的比试。 虽然王耀只练习了咏春两个月，但他凭借着猫儿一般灵巧的身形把那个士兵绕的团团转，最后在人恼羞成怒露出破绽的时候再一举把人撂倒，王耀仿佛是在故意戏弄这个士兵一般，前前后后三次瞅准破绽把人摔在地上，最后一次才死死地锁住人让其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