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丸再次猛掐了一下犬夜叉的手腕,加上剧烈的摇晃强迫他丢下了铁碎牙,才终于放开了他光着的兄弟,在他身边的柚木地板上躺了下来,呼吸地比平时略急促一些——可能的话甚至快有些接近上气不接下气。只有犬夜叉可以挑战到让他花这么大力气,不管是在道场、会议室还是卧室。
“我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存活这么久的。”大妖怪盯着天花板喃喃道。
“我也不知道。”犬夜叉回答,还在因为他被从厨房拖出来那一刻就开始的激烈战斗而气喘吁吁。
“还好我拥有整栋楼,不然我们得向管委会好好解释,”杀生丸说。
“我们暂时得用客房的浴室了,”犬夜叉嘟哝着。
“我得让你承担维修费。”
“喂,我可不是那个想在浴室里调戏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