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虫】零余者（pwp）(5)

快感消退后的剧痛很快将男孩拖进了虚幻的极乐：他想起斯塔克先生在沙发上回头看他的情景，想起他总是和自己间隔着恰到好处的五公分距离，想起他曾握着他的手、指导他操作仪器，但绝不多停留一秒，想起他替他处理伤口时的动作柔软且纯洁……
他不能停止对那些细节的回忆，因为他必须以此来证明，他的斯塔克先生和这个正在强奸他的人没有任何关系。
他的过去、他的憧憬、他脚下的土地正以最残酷的方式崩坏，他无力挽救，更无法承认亲手毁掉那些美好的就是给了他梦想的人。
彼得确信，一旦停下回忆，他就会马上就死去。
这个人不是斯塔克先生。
“八。”
昆汀冷冷地计算着，男孩听不清他接下来说了什么，甚至不知道那些手指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当男人炽热的坚挺撑开他的后穴、贯穿他的身体时，他连呻吟都发不出。
他的指甲深深嵌入男人的背，但仍无法缓解下身撕裂般的痛苦，他不敢低头去看，因为他能感觉到除了自己的精液以外，还有另一股滚烫的液体向外渗出。
“停下……我不能……”他来不及说出完整的句子，已经被唾液和泪水呛得猛烈地咳嗽。

男人像是厌倦了不断地推开他挣扎的手脚，于是钳住他瘦软的腰，将他的背翻转过来，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顶入男孩逼仄的甬道内。男孩的忍耐终于在震惊和痛苦中彻底崩溃，他用沙哑的声音尖叫着，失控地向前爬去，试图挣脱男人的钳制，但这只是加剧了下身的剧痛。
当男人粗长的性器击中他的前列腺时，疼痛和快感同时像电流般痛击他的神经，他在作出反应前陷入了温柔的黑暗。
彼得曾经历过许多可怖的黑暗，但总有一束光会给予他温暖：在他受同龄人欺凌的时候，有本叔的安慰和鼓励；在后来拮据的日子里，梅总是给予他最热烈的怀抱；再后来，他被压在坍塌的楼层下、在外星球被一座不知名的行星砸中、在陌生的国度被一辆飞驰的火车碾过，但最后都会有斯塔克先生拥他入怀。
那个男人像是一个无解的光源，永远在他身边替他驱散黑暗和冰冷。
然后他看见男人黯淡的眼神，看见他的手沿着他的后颈向下推移，掌心异样的热度几乎令他作呕。他想问为什么，但最后只是张了张嘴。他挣开男人的手，却被什么绊倒在地——那是斯塔克先生的手。他的膝盖在流血、到处都在流血，但是一点也不痛，他无法动弹，直至下体传来炙热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