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虫】零余者（pwp）(8)

他强奸了他的学徒，却要他向自己道歉。
“你被教得很好，真是一条听话的狗。”
“我会杀了你……昆汀贝克，我一定会……”
“我不是在跟你说话！彼得，别浪费时间了，我数到三就开枪。”
红点瞄准了托尼的心脏，数秒之内他的脑海中闪过了无数个想法：Mark 50有足够快的唤醒速度能替他挡住子弹，并且有机会在昆汀反应过来之前进行反击，他必须为了彼得最后一搏；如果他没能赶上，他会让战甲带彼得离开这里；假如他真的死在这里，也是罪有应得。
这时，一直将脸埋在臂弯里的男孩突然用湿润的眼睛看着他，抿着红肿的唇对他微笑，那双眼里除了绝望以外还闪耀着一如既往的坚定。
托尼的双腿在颤抖。
三。
“彼得，你不用这样做……”
二。
“小彼，看着我，求你了！”
一。
“我是托尼斯塔克的男妓，我是他的男妓！求你放过他，求你了！我会做任何事，求你不要伤害斯塔克先生……求你……”
男孩的声音逐渐微弱，最后变成了只有他一个人能听见的呓语，他不再流泪了，但虚弱的身体仍不住地颤抖；潮湿的发贴在他的侧脸，几乎要和凝固的血融为一体。

托尼伸出手，终于触碰到男孩冰冷的皮肤，但这次男孩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乖孩子。”昆汀发出恐怖的笑声，一阵沉默过后，他冷冷地道：“刚刚我们数到哪儿了？十二？中场休息结束了，我的男孩。”
托尼失去意识前，看见彼得瘫倒在墙角，眼睛里连恐惧也没有剩下，只是呆滞地望进虚无。男孩嘴角晕染的血迹像一朵盛开的曼珠沙华。
他没有抛下彼得，因为在托尼发现他以前，他的男孩已经不在了。
（End）
2020.0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