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望海潮(上)(3)
2023-04-09 来源:句子图
他主动地抽开我的皮带给我口交,周围有蚊子在乱哄哄地叫,我还嘲笑他会不会在屁股上被咬一口。他说被咬了又有什么关系,抓破了就成了吻痕。后来我把他带回我在城市另一端的房子,虽然我并不是他口中的那种少爷,但家庭条件也还算过得去,租的公寓也勉强是间不错的房子。我们在浴室里用手互相抚慰,他吻我的星星胎记,说它很特别,像个冥冥之中注定的符号。
我说,这大概就是注定的苦难吧,我的祖辈都逃脱不了早死的命运,祖父甚至在二十岁那年就因为海难离世了。没见过祖父,没见过父亲,甚至在十八岁之前连母亲也没有见过,我其实早就习惯了这种亲人缺位的生活,很难界定这样的生活到底是不是幸福的,不过我想,我已经足够感激了。西撒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像抚慰一个情绪低落的小孩。我用手指替他扩张,然后一次又一次地进入他的身体,他喘息着拉住我的手臂,眼睛紧紧闭上然后又睁开。
我总是担心他的头往后仰的时候会折断自己的腰,我抬手托住,却被他无意识地甩开。 那天晚上我们不知道玩到了几点,我在床上操他的时候他已经慢慢失去了兴致,一手拿着打火机点烟,一手撸着自己的性器,只不过快要高潮的时候他还是会咬着烟伏在我身上喘息,我的肩膀被他抓出两道明显的红痕。我们躺在床上喝可乐,玩着无意义的打嗝比赛,他说有点冷,然后套上了衬衣,没有扣扣子,所以露出刚刚被我舔舐得鲜亮的乳头。我走到床边为他拍了一张面部侧写,他朝我喷着烟,在镜头前形成一阵迷障般的白雾。 “这些照片,你要用它来干什么呢?”西撒叼着烟把手背在身后,看起来就好像一个没有手的断臂人。他衬衫里面嶙峋的骨,还有夹杂着一些钝器的伤痕,很难确认这是在赌场打杂的时候弄伤的,还是由于某些客人的特殊性癖。有个年轻女人告诉我说,她常在小赌场门口看见西撒,有时候是门僮,又有时候是一个端来一盆脏水哗的一下倒在街头的杂工。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活计,就连他的妹妹们也不知道。 我走了一下神,然后回答他说:“当做研究材料,或许做成影集。我很喜欢拍照片。” 我从没有和西撒·齐贝林说过自己为什么很喜欢拍照片。在我十三岁那一年我拥有了人生中的第一台相机,那时候的相机贵得离谱,照相也难看得很,我给艾莉娜奶奶拍了一张照片,她笑得苍老又坚强。我想这些照片大概就像人一样能够陪在我的身边,他们永远都会活在照片里——就像我父母的那张结婚照,他们在我心目中一直陪伴着我,始终是年轻温柔的面庞。我给别人照相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害怕他们会突然离我而去,就像我第一次拍照的对象是一只狸花猫,我爱它,但是它已经很老很老,任谁都没法挽救它的死亡。后来我给奶奶照相,给SPW爷爷照相,给史摩基照相,甚至给学校里的朋友们照合影,我这样做的原因通通都是害怕离别。
我总是担心他的头往后仰的时候会折断自己的腰,我抬手托住,却被他无意识地甩开。 那天晚上我们不知道玩到了几点,我在床上操他的时候他已经慢慢失去了兴致,一手拿着打火机点烟,一手撸着自己的性器,只不过快要高潮的时候他还是会咬着烟伏在我身上喘息,我的肩膀被他抓出两道明显的红痕。我们躺在床上喝可乐,玩着无意义的打嗝比赛,他说有点冷,然后套上了衬衣,没有扣扣子,所以露出刚刚被我舔舐得鲜亮的乳头。我走到床边为他拍了一张面部侧写,他朝我喷着烟,在镜头前形成一阵迷障般的白雾。 “这些照片,你要用它来干什么呢?”西撒叼着烟把手背在身后,看起来就好像一个没有手的断臂人。他衬衫里面嶙峋的骨,还有夹杂着一些钝器的伤痕,很难确认这是在赌场打杂的时候弄伤的,还是由于某些客人的特殊性癖。有个年轻女人告诉我说,她常在小赌场门口看见西撒,有时候是门僮,又有时候是一个端来一盆脏水哗的一下倒在街头的杂工。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活计,就连他的妹妹们也不知道。 我走了一下神,然后回答他说:“当做研究材料,或许做成影集。我很喜欢拍照片。” 我从没有和西撒·齐贝林说过自己为什么很喜欢拍照片。在我十三岁那一年我拥有了人生中的第一台相机,那时候的相机贵得离谱,照相也难看得很,我给艾莉娜奶奶拍了一张照片,她笑得苍老又坚强。我想这些照片大概就像人一样能够陪在我的身边,他们永远都会活在照片里——就像我父母的那张结婚照,他们在我心目中一直陪伴着我,始终是年轻温柔的面庞。我给别人照相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害怕他们会突然离我而去,就像我第一次拍照的对象是一只狸花猫,我爱它,但是它已经很老很老,任谁都没法挽救它的死亡。后来我给奶奶照相,给SPW爷爷照相,给史摩基照相,甚至给学校里的朋友们照合影,我这样做的原因通通都是害怕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