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西撒·齐贝林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还在他家里——如果一个小阁楼能称得上是“家”的话。腰背的酸痛告诉我,自己可能是坐在地上睡了一夜,但在中途被起夜的西撒给捞上了床。到现在为止我还有些头晕,连着眼睛一块儿疼,我努力把上眼皮和下眼皮撑得很开,仿佛这样就能缓解我的痛苦。
拿着那封信,他给我倒了杯水:“为了这种事到我家来静坐示威?真有你的,JOJO。”
“所以你同意了吗?”我端着杯子耸耸肩,西撒的脚步带着高烧后的虚浮,他站定倚在门上,点起烟望着我。
“我有拒绝的理由吗?”
我去吻他,他没有躲开,烟味留在他的舌尖,我尝到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