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戏(14)
2023-04-09 来源:句子图
…知道边被他强奸还要叫他干爹才能停下来是什么滋味?”
石头猛地一愣,“你说……什么?”
“听说过平安轨火车吗?”
石头惊愕着目光听着她话语里的怒气与颤抖,“那,那场火车自燃事故?”
“蠢货。”金莲生一声冷笑凑到他耳边,“那才不是自燃事故。只是在火车上,他又让我和他上床的时候……我忍无可忍地杀了他。”
“我用这把匕首捅了他的心脏,撒了煤油,亲手点了火……后来我逃走了,但是不走运,人生地不熟又身无分文,我只能捡箱子里的垃圾吃。直到后来昏倒街边,一个拉皮条的要把我卖给妓院。”
金莲生突然伸手温柔的捧起石头的脸为他擦拭眼泪,柔声道:“要说这皮相好,还真有它的好处……连个人贩子都舍不得我……”
“符莹姐你……”
“我勾引了他。” 金莲生说着,放下石头,拍了拍手上的尘,“那可真是好言好语好良宵,才求他把我卖到了戏班…
…当然了,我可是要活着成角儿的,声色这种事……自然只能委屈他死人闭口。你说是不是?” “怎,怎么会这样……”石头崩溃着大哭起来,“不是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不是的!” 从衣袋里拿出匕首,金莲生拔出刀刃递到他面前,用哄孩子般的语气道:“我的好石头,醒醒吧……姐姐还能骗你不成。” “那你为什么……要叫金莲生……”石头四根手指抓着地上的杂草,抽泣问道:“你不是,很讨厌的吗?” “我自然是讨厌。”金莲生转身缓缓吐出一口气,“但是啊,石头……” “符莹……已经死了。” 望着金莲生离去的背影,石头连忙喊道:“宁静当年是被迫的!!” “……” “曹司令的女儿得了绝症,只能活半个月,却还是待字闺中的年纪,他相中了静哥当他的金龟婿,说只要这样就能保你不死。” 眼见人越走越远,石头大喊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 金莲生没回头,亦没再走,只是留给他一个清瘦的背影,“旁人的事,又与我何干。” 打左脚迈进戏楼,符莹的脸色又变得如之前那般从容,只是手里的扇骨隔得生疼。 临近深夜,诸位军家才各自微醺着打道回府。 回房间的路上,打门口看见那个一别数年的身影,符莹倒也不顾虑什么,用无异于他人的语气朝宁静走来,“宁大帅这么晚了还不回府,可是有事?” 宁静的嘴巴动了动,压着喉咙里的酸涩道:“莹儿……真的是你……” 那欲伸出的手突然自心里蒙上一层罪恶而缓缓收回。 “大帅若是乏了无意归家,我便叫人给您开间包厢休息如何?”符莹说着走进屋里,擦肩而过的瞬间,胸腔里的酸楚炸裂开来。 “我能和你说会儿话吗……你若是不愿见我关门也好,我……” “不能。” 符莹两手把着门环抬头看向宁静行礼,“军爷请回吧。” “莹儿。”宁静的身体不受控制,忙把手夹在两门之间拦出空隙,“莹儿。
” 随着符莹的用力,宁静的手指被夹得发紫,奈何身板单薄,力气终是不够,僵持了半天还是被宁静推门走了进来。 看着眼前人失魂落魄的模样,符莹厌弃地避开了眼,谁知下一秒直接被宁静死死地抱进了怀里,她开始全身发抖,用最后的耐心道:“军爷,松开。” 宁静说不出话,完全控制不住地将怀里人越搂越紧,慢慢模糊了眼睛。” “我知道你恨我,是我负了你……我不求你的原谅……” 符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那把匕首,低头道:“宁静,你别欺人太甚。” “莹儿,我真的好想你。”宁静说着湿了眼睛,“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 “啪!”的一声,扔了匕首,符莹抬手直接扇了宁静一个响亮的耳光,粗喘着气,唇色苍白,她本以为自己已足够麻木,现在却只能被怒与怨直冲头脑。 符莹尽力压回,冷蔑质问道:“真以为我不敢打你啊!” 宁静脸上泛着掌印,没有说话。
…当然了,我可是要活着成角儿的,声色这种事……自然只能委屈他死人闭口。你说是不是?” “怎,怎么会这样……”石头崩溃着大哭起来,“不是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不是的!” 从衣袋里拿出匕首,金莲生拔出刀刃递到他面前,用哄孩子般的语气道:“我的好石头,醒醒吧……姐姐还能骗你不成。” “那你为什么……要叫金莲生……”石头四根手指抓着地上的杂草,抽泣问道:“你不是,很讨厌的吗?” “我自然是讨厌。”金莲生转身缓缓吐出一口气,“但是啊,石头……” “符莹……已经死了。” 望着金莲生离去的背影,石头连忙喊道:“宁静当年是被迫的!!” “……” “曹司令的女儿得了绝症,只能活半个月,却还是待字闺中的年纪,他相中了静哥当他的金龟婿,说只要这样就能保你不死。” 眼见人越走越远,石头大喊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 金莲生没回头,亦没再走,只是留给他一个清瘦的背影,“旁人的事,又与我何干。” 打左脚迈进戏楼,符莹的脸色又变得如之前那般从容,只是手里的扇骨隔得生疼。 临近深夜,诸位军家才各自微醺着打道回府。 回房间的路上,打门口看见那个一别数年的身影,符莹倒也不顾虑什么,用无异于他人的语气朝宁静走来,“宁大帅这么晚了还不回府,可是有事?” 宁静的嘴巴动了动,压着喉咙里的酸涩道:“莹儿……真的是你……” 那欲伸出的手突然自心里蒙上一层罪恶而缓缓收回。 “大帅若是乏了无意归家,我便叫人给您开间包厢休息如何?”符莹说着走进屋里,擦肩而过的瞬间,胸腔里的酸楚炸裂开来。 “我能和你说会儿话吗……你若是不愿见我关门也好,我……” “不能。” 符莹两手把着门环抬头看向宁静行礼,“军爷请回吧。” “莹儿。”宁静的身体不受控制,忙把手夹在两门之间拦出空隙,“莹儿。
” 随着符莹的用力,宁静的手指被夹得发紫,奈何身板单薄,力气终是不够,僵持了半天还是被宁静推门走了进来。 看着眼前人失魂落魄的模样,符莹厌弃地避开了眼,谁知下一秒直接被宁静死死地抱进了怀里,她开始全身发抖,用最后的耐心道:“军爷,松开。” 宁静说不出话,完全控制不住地将怀里人越搂越紧,慢慢模糊了眼睛。” “我知道你恨我,是我负了你……我不求你的原谅……” 符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那把匕首,低头道:“宁静,你别欺人太甚。” “莹儿,我真的好想你。”宁静说着湿了眼睛,“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 “啪!”的一声,扔了匕首,符莹抬手直接扇了宁静一个响亮的耳光,粗喘着气,唇色苍白,她本以为自己已足够麻木,现在却只能被怒与怨直冲头脑。 符莹尽力压回,冷蔑质问道:“真以为我不敢打你啊!” 宁静脸上泛着掌印,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