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M/YPM|秘书组】Hypothetical （下）(3)

“很好。也就是说列车时刻表也都准确咯？”
汉弗莱微微一笑，和阿诺德同时举杯：“当然，由我来确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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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究能成为一个道德真空的。”
汉弗莱知道自己从不看走眼。 尽管伯纳还不够成熟，但那只是因为缺乏经验，假以时间，他会把一切必需的东西都学会。
“Alas，如果你有dom的能力，能做到哪一步呢？”
彼时伯纳正穿着蓝色的睡袍站在窗前，伦敦总是晨雾弥漫。闻言他回过头，笑了笑，清晰地回答他：
“我不需要做这样的假设，Sir，dom能做和不能做的，我也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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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来，“钥匙事件”是伯纳印象中汉弗莱唯一一次真的对他发怒，甚至公然动用了费洛蒙——谢天谢地，他顶住了，有一部分原因是多罗茜——作为少有的女性Dom，以自己的方式从旁帮助了他。这件事当然多少损伤了汉弗莱的自尊，而伯纳知道，汉弗莱终会理解他——在公务员加薪的方案顺利通过后。

“喝一杯？”
下班之前他最后去内阁秘书的办公室送交报告，交待过公事之后汉弗莱状若无意地问了这么一句。
“乐意之至。”伯纳几乎是想也没想地转过身去倒了两杯干雪利，一杯递给汉弗莱，一杯被捏在自己手里。
汉弗莱接过酒杯，却无意先开口。一阵短暂而略显尴尬的沉默后：
“我以为您还在生气。”伯纳窥着他的神色，轻声说。
而汉弗莱抿了一口酒：“不，伯纳。我后来发现确实是我太过冲动，而你，给我上了很好的一课。”
“我只是想恪守职责的同时尽力做一些对我们都好的事，非常抱歉在那个时候只能以那种方式面对您。”
“即便我动用了费洛蒙，我不会为此道歉。我看得出费洛蒙起了作用，而你无论是作为何种身份，尽管害怕，还是违抗了我。”
“是的，汉弗莱爵士。但请允许我用古人的话来解释：Amor misceri cum timore non potest.（爱不能掺杂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