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M/YPM|秘书组】Hypothetical （下）(4)

汉弗莱没有料到伯纳会说出这样一句，有点吃惊地望过去。伯纳的眼睛清澈而坚定，竟使他想到自己，最初他选择伯纳手把手栽培时所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双眼睛，因此，这个今天，或许是他早就应该想到的。
“那么对此我能给你的忠告是：Esto quo audes（做你敢做）.”
伯纳终于笑了，小小地吐了一下舌头，随即站起来走向汉弗莱，单膝跪在无可奈何的年长者腿间，自下而上地吻了他的Dom。 
“今晚和我一起回去吧。”汉弗莱最后总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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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相信什么？”（“What do we believe in? ”） “过去30年我服务了11届政府，如果我相信所有那些政策，我会强烈反对加入共同市场，又强烈同意加入共同市场；我会坚信钢铁应该国营，并且私营，并且收归国营。死刑呢？我会热烈支持保留，又强烈要求废止；我会追随凯恩斯主义，以及弗里德曼主义；主张保留并取消文法学校；狂热于国有化，醉心于私有化……不过总之，我会语无伦次，并且精神分裂。” “我也会成为一个道德真空吗？”“我希望你会，只要你工作够努力。”（——《Yes, Minister》S03E06） 

多年之后，当他们在公务中的合作关系已经终止，伯纳偶尔会在内阁秘书工作的百忙之中想起自己曾经的问题，和汉弗莱当时的答案。汉弗莱曾经是他工作中的师长，又是他的Dom；既负责解答他的种种疑问，给予他一些公事方面的指点，也关心他的情绪诸如“你看起来不太开心”，甚至还会照拂他的良心。
他已经坐上了内阁秘书的宝座，同时身兼公务员首脑，而作为第一个达成这两项成就的Sub，是否能说，他已经成为了一个道德真空？伯纳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上的戒指，戒指内圈上铭刻着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母。
“伯纳德爵士，您预约的探望时间要到了，五分钟后出发可以吗？”
常务秘书的声音打断了伯纳的思考，让他注意到了戒指，和他原本出于下意识的动作。于是他忍不住翘起嘴角。有些习惯雷打不动，从不改变。
——在道德真空这件事上，他相信自己仍然有进步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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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再有什么能教给你了，伯纳。除了这剩下的最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