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M/YPM|秘书组】Hypothetical （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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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大臣在新年酒会上醉得飘飘然，好不容易安全结束了不知所谓的发言，总算记得汉弗莱即将升任内阁秘书。
“我还能说什么呢？敬小汉。”
伯纳牵头，向汉弗莱遥遥举杯：
“Sir Hamphrey Appleby.（敬汉弗莱·阿普比爵士。）”
"顺便，新年快乐，伯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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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弗莱来了。伯纳进门前便已知道，倒不是说他们心灵相通到了如此地步，只是因为他看见了汉弗莱停放妥当的车。
客厅的灯开着。
“我应当对你表示祝贺。”
“啊……谢谢您？”
伯纳在玄关换了鞋，挂好外套和领带，深深吸进一口气，随手解开了衬衫最上端的两颗纽扣。他独居的公寓并不算大，汉弗莱的费洛蒙已经占据了这里的每个角落，他毫无退路。
汉弗莱优雅地向他示意，茶几上已经有一杯倒好的香槟——他们的首相还是大臣时送给自己的首席私人秘书的新年礼。

“原谅我擅自分享了你的礼物，我猜，既然首相已经送给你一份足够特别的新年惊喜。”
轻微的紧张让伯纳下意识地咬着下唇，拾起酒杯与汉弗莱隔空互敬，将香槟一饮而尽后在另一个沙发上坐下：
“何不只是将它看成一种认可？我是说……您就这么不愿与我继续共事吗？”
“我总是说你抓不对重点，伯纳。”汉弗莱微笑着，放下手中酒杯。他用手指轻轻敲了两下沙发椅扶手：
“过来。”
伯纳依言走到他身前。
“跪下。”
Dom的费洛蒙骤然在空气中爆开，先于Sub的意识便已传导向每一毫微末神经。身体的变化让伯纳感到惊慌，费洛蒙通过影响他全身的迷走神经影响他，一阵全身性、自里及表的酸麻袭击了他，本能要他顺从，于是他驯服地屈低双膝，跪在汉弗莱面前。
汉弗莱满意地看着他，却不说话，只是探过身，手臂越过伯纳的肩，先后取得酒杯和酒瓶。他持续使用费洛蒙，在此之前，他从未像这样对一个Sub持续施压，也就从来没有注意到这种行为能给他带来的生理愉悦。
更别说同时欣赏一个像伯纳这样的Sub的反应。他的Sub细微地发着抖，嘴唇发白，选择用闭上眼的方式逃避他的注视，金色的睫毛如同蝴蝶翅翼一般轻颤。在汉弗莱的手臂靠近他脸侧、越过他的肩膀而丝毫不碰到他的时候，伯纳几乎可以听到他的大脑中有个声音用所有他通晓的语言大声叫嚣：“碰触他！抚摸他！取悦他！”那是本能对Dom的渴望，渴望着下一步的命令、渴望着从身到心的操纵，如同铁向磁铁的依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