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卫】芳华幻梦(20)

盖聂温热的手贴上他腰背，问道：“还好吗？”
卫庄嘴唇颤抖，无法答他，如恶魔一样欺凌他之后的温柔尤为可恶，可给予温柔抚慰的青年盖聂本就是恶魔，这两个人都非此时的他可以依靠的。
盖聂再问，“准备好了吗？”
怎么可能准备好，便如盖聂所言，此时对他来说，当真跟受刑一般，可与此时相比，监狱里那些刑罚简直是仁慈了。
在盖聂的手从他腰背挪到后股的时候，卫庄再次求饶，“别……别动……”
盖聂道：“害怕是吗？”
卫庄连嘴硬和说谎都忘了，十分诚实，“怕。”
盖聂声音却尽是冷酷，他手指捏断缠绕卫庄手腕的布条，解放了他的双手，“怕就对了，你可以叫出来，忍受或者享受，反抗抑或屈服，随便你想干什么。”
卫庄双手麻木，按上地面的如万蚁啃噬的酸麻感觉还未落地，便觉体内两根火热肉刃猛然抽出，再以近乎同步的速度顶入，宛如两把利剑、不，或许是两道闪电，瞬间劈入他身体，除了惊叫，剧烈喘息，求饶，卫庄再也做不出来别的，他的身体是软的，聚不起丝毫的力气。

他的屈从给了两位盖聂莫大的方便，两人视线一对，彻底抛弃理智，放开所有顾忌，开始大开大阖的攻击，两人有时候会在一个步调上，有时候却不能，但丝毫不影响快感的袭击。
中途，卫庄被两人扶起夹在中间，两人一前一后的顶弄，有意的调整速度，再一次的同步。
卫庄喉咙沙哑的已经叫不出来任何声音，他双眼失神，满面红艳，嘴唇微启，他已经彻底被欲望俘虏，情欲一遍一遍的灼烧他的身体，在他以为要烧成灰烬的时候，却有更猛烈的欲望侵袭，他被生生操射，女穴中汁液多的挽留不住，顺着大腿根、顺着青年盖聂的孽根滴落，空气之中，那处被绞弄出的令人无限羞耻的逼仄水声融合入三人无声的粗重喘息，一遍遍敲击着卫庄的耳膜。
不知何时，他的神智开始漂浮，在漂浮中，看到了更多的人，或者说，更多的盖聂。
少年时的，青年时的，壮年时的，老年时的，都在默默的看着他，看着这一方的淫乱，偌大空间，被挤得水泄不通。
卫庄忽然大笑起来，越笑越是畅快，仿佛身体被折磨的不知是痛是乐的感觉也渐渐远离，耳边的粗重喘息也在消退，伴随着无数个声音此起彼伏的喊着“小庄”，他笑出了眼泪，眼泪滑落口中才知，竟是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