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卫】牵引（四）奈何(5)

卫庄动了动嘴唇，到口的话又转了向，低声下气道：“松开我手来。”
赵聂道：“想通了，要伺候我吗？”
卫庄犹豫一会，道：“我……不会反抗。”
赵聂哼笑一声，“还是锁着的好，你人高马大的，又是个练家子，我不得防着。”
卫庄道：“我若要反抗，便是锁着双手，也照样……”
他的话忽然戛然而止，赵聂灵巧的指尖沿着他下巴滑落，解开了第一颗盘扣，之后是第二颗，第三颗，小衫的盘扣被全数解开，里面是白色的紧身小衣，赵聂的手伸到他侧腰，挑开了衣带。
卫庄呼吸瞬间粗重，整个身体近乎僵硬，从他记事起，除了盖聂，没有人看过他的身体，没有人知道他的秘密，这个秘密，却要被这个恶心的家伙给发现了。
赵聂的手抓起那半片衣襟，欲做抓开状，看着卫庄紧绷到发青的脸色，哈哈大笑起来，“你紧张什么？红娘里是怎么说的来着，少时你就是一位新娘子啦，婚姻乃人生大事，你害什么臊哪。”
卫庄咬牙，哪有心情跟他说笑对唱词，“我还有个要求。”
赵聂道：“呵，趁我心情不错，你说说看。”

卫庄道：“你需发个毒誓，无论看到什么，都不得外扬出去，若有违背，五雷轰顶而死，世世代代皆为畜生。”
赵聂脸色沉了，“发这么重的誓，你胆子越发大了。”
卫庄道：“我已说了配合，这是我最大让步。”
赵聂阴沉沉瞪他一会，脸色转缓，“我应你便是，我也不是多嘴的人，你有什么是我看不得的。”
卫庄无法应答，衣服都解了，赵聂发现他身体的秘密不过是早晚的事。
赵聂抓起那半片衣襟，用力一扔，再撕下另外半片，卫庄的胸膛便在他眼前裸露无疑。
卫庄狠狠闭起眼睛，咬紧了牙关，却不见赵聂的下一步动作，他忍不住睁开眼来，却见赵聂一脸暴怒，牙咬的咯咯直响，“你，被人碰过？”
胸膛之上，红痕遍布，还未完全消肿的乳尖与乳尖附近、锁骨、腰侧的咬痕都昭示了这具身体最近发生了什么。
卫庄“啊”的一声，脸色又白了几分，他都忘了，盖聂昨天早晨走的时候，两人可是经历了一场异常激烈的运动的，痕迹未完全消散也属正常。
赵聂往后退了两步，双手背到身后，“我这人从不碰别人碰过的，既然你已经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