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曼中心】空想人生(2)

我的心理医生。格尔曼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念头，下一秒，在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他从地上站起来，大声说：
“我醒了。愚者大人。”
03.
克莱恩遇到了一个难题。
在办完黑夜女神交代的事情后，他就要准备下一次的塔罗会了。“世界”是不能缺席的，否则伦纳德那家伙第一时间就要炸。
他本以为，格尔曼·斯帕罗只是他的一个秘偶，毁了一个，再造一个也没有多难。但在克莱恩重新塑造了一个与先前并无二样的格尔曼之后，他发现了一个令人惊恐的事实。
——格尔曼不再受他操纵了。
具体表现为，无论是拉出历史投影，还是把灵体之线断开重连，格尔曼就是不肯动。克莱恩甚至无法操纵他动一根手指。
活像个真正的尸体。
只是仍有呼吸。
见鬼。克莱恩心想。
他不信邪，重新造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格尔曼出来，可无论他造多少个，只要是格尔曼，都不肯动。
要命。克莱恩开始思考随便放个秘偶替代“世界”的可能性。

他试了一下让道恩坐在“世界”的位置上。
道恩摔了下来。
克莱恩一震，让道恩走到一边，单手把格尔曼拖到椅子上放好。
格尔曼好端端地坐着。
真的见鬼。灵之虫在克莱恩脸上蠢蠢欲动。
在尝试各种方法无果后，克莱恩终于决定让格尔曼暂时失踪。
至于借口？
亚当不就是个极佳的理由吗？
说起来，格尔曼变成这样亚当一定难辞其咎。
不对，现在该说是亚当他爹了。
反正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
04.
格尔曼站起来的那一刻灰雾尽散，于是他看见和他一起站着的还有两道身影。因为私下见过真面目，哪怕灰雾遮掩，他也只用了半秒不到就认出是奥黛丽和伦纳德。
格尔曼刚说完那句“我醒了”，就惊奇地发现自己方才躺着的位置是愚者的座位后面。
格尔曼心里很疑惑，但他没说。
见到他醒来，伦纳德和奥黛丽都松了口气，重新在座位上坐下。阿尔杰等人显然也震撼于“世界”一直躺在愚者身后睡大觉这一事实，竟一时默然，只等格尔曼坐回他的座位上。最后还是“魔术师”佛尔思秉着“反正问了也不会怎样”的心态开口：“‘世界’先生，你怎么会在那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