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曼中心】空想人生(4)

然后她听见一声“噗嗤”。
谢谢“星星”先生，奥黛丽感激地想，这样她就算表情有点失控“世界”也不会觉得是因为他了。
05.
到了交流情报的环节，众人都看着格尔曼。
格尔曼：“我没有需要交流的情报。”
06.
一片静寂中，愚者在上方轻叩桌面。
“此事到此为止。”
你们再问鬼知道他会不会自己补全内容说些古古怪怪的事情，克莱恩心想，情报事小，马甲事大。
掉马毋宁死。
07.
临近结束，奥黛丽和伦纳德先后申请在会后与格尔曼见面。
格尔曼很无措，但他不能拒绝。
虽然愚者暗示他可以。
等到长桌上只剩他们三人，奥黛丽无不担忧地问：“‘世界’先生，您到底出了什么事？”
格尔曼看看她，再看看伦纳德。
反复两回后他仿佛确认了这两人是可以交心的，这才放松下来，沙哑着声音说：“亚当他捉住了我的漏洞，他控制了我。在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我已经把十字架刺入愚者大人的胸口了。”

伦纳德脸色发白，心里想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克莱恩原来已经强大到可以刺伤愚者了”。而后他才说：“那愚者大人他……？”
格尔曼（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低声说：“衪让我死去，以摆脱亚当的控制，我本没想到可以再醒来。”
奥黛丽和伦纳德异口同声地说：“赞美愚者。”
克莱恩坐在浓浓灰雾中翻了个白眼。
08.
预约了下一次的心理咨询后，奥黛丽和伦纳德都离开了灰雾之上。
格尔曼坐在原地没动，过了一会儿，他忽然问：“我该去哪儿呢？”
克莱恩在他对面坐下。
格尔曼问：“愚者大人，我有家吗？我不记得我该回哪里去了。”
“关于你的人生，你还记得什么？”克莱恩来了兴趣。
“我记得我有个妹妹，也有个哥哥。”
好巧，我也是。克莱恩心道。
“但我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了，也不记得他们的名字。”
看来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后遗症。
“我以前是学历史的，但是家里很穷，我就出来赚钱，后来进入非凡者道路，当了冒险家，杀了一些海盗和其他非凡者，很多时候拿他们的非凡特性去卖。我每个月都给家里寄钱，但是没有寄过信，因为怕我的仇家找上门，他们不知道是我寄的钱，也就没有回过信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