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扎】Mondenschein HE(28)

“你这没有童年的家伙。”死神叹了口气，“幸亏我没碰到你而波特家的小子傻乎乎的 ，不然隐形衣就永远也拿不回来了。”
“你放心，我对死亡圣器没兴趣。”
“我知道，我看看...你关注的东西好奇怪啊，”死神把两根手指点在太阳穴上，闭起眼睛，“为什么我们俩长得一样?这是什么蠢问题?天哪，有吗?我还是觉得我好看一点。通常情况下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不过我们亦曾是凡人，所幸有无限情绪面具随意更换，保证客户视觉上满意。”
“那为什么我们的衣服也一样?”
“说得好像谁还没个制服三件套了。”死神得意地摸摸胸前的蓝宝石，“当然你们的配饰和我们的不能比。”
“...”
“也不用扯别的话题了，我什么都能看见，你尽管问。”死神挤挤眼睛，“比如关于你很在意的莫扎特，你就不想知道点什么?”
“我相信我可以问他本人。”
“哎——这就不好玩了，”死神搅了搅面前的饮料，它就从还算正常的明黄变成了墨绿，科洛雷多赶紧看了一眼自己的杯子，还好，应该还是牛奶，“你又怎么知道他会对你说真话?”

“如果他不愿意说，”科洛雷多停顿了一下才接上，“我就不追问。”
“希罗尼穆斯·科洛雷多?”死神大概是带上了狐疑的面具，“您怎么回事，您还是那个事事过问控制欲爆棚的科洛雷多吗?”
“你是死神你理解不了，”科洛雷多也觉得自己平和得过分了，“上次那回...过后我现在只希望他能好好的，想做什么都无所谓。”
“人类还是天真啊。正是因为我是死神，所以我才能理解。”死神的脸上多了一丝怜悯，“真糟糕，你这种心态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说说看吧，从扫帚上跳下去的时候你在想什么?觉得自己已经立好遗嘱把遗产都留给莫扎特一切办妥了所以无牵无挂?”
“我——”
“不可能的。”死神直接戳破了他的想象，“当你偶尔想想要是就这么死了也不错的时候，正是你挣扎在生死边缘，灵魂的光芒最暗淡的时候。很遗憾，只要你还存在，莫扎特的灵魂就是很漂亮的金色，为了保证我收取灵魂的质量，我不能现在就把你带走。要不然就你现在这个状态——用你们的词汇来说就是行尸走肉——我不让你死都觉得对不起der Tod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