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翠】L'aigre et Le Miel(5)

“帕翠克，提伯尔特对你做了什么?”
有人很冷漠地喊他，帕翠克不解地看过去，看见的是盖洛平严肃的脸。他是真的一时反应不过来，尤其盖洛平上来就抛出让人困惑不已的问题，他没像平时那样顺着帕翠克叫他表少爷，他居然对提伯尔特直呼其名。盖洛平就坐在床边上，拔出自己腰间的匕首慢慢地把玩，帕翠克知道那是他特别定制的，血槽粗暴要命，很少真的拿出来用。他要做什么?帕翠克撑着床垫坐起来，盖洛平还在漫不经心地转刀，又问了他一遍，提伯尔特对你做了什么?
“没有啊，什么都没有，”他不解地说，“为什么这么问?”
“你不用包庇他。”他看盖洛平的眼睛就知道平时不动声色的哥哥有多么愤怒，他不笑又没在放空的时候表情相当吓人，那是卡普莱特家出色的杀手的眼神，无论如何他也没法把盖洛平进入这种状态的原因和提伯尔特挂上钩。
“你刚刚在梦里很痛苦。”盖洛平说，“你翻来覆去，一直喊提伯尔特的名字，说不要。”
原来是这样，帕翠克还真不知道自己会在现实中把梦话喊出声，光是这样想想他就感觉自己的冷汗在沿着脖子往下流，而盖洛平大概以为他是默认了两人没直说的那部分内容，叹了口气挥了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