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耀】秀色可餐(7)

“但你不像是痴情的人。”弗朗西斯抬头扫视着诱人的躯体补充，“我以为你会经历很多，看淡很多。”他张开双臂挽过对方靠近的腰肢，期间王耀又像滑溜溜的鱼一样换了个方向。现在他背对着男人，弗朗西斯抱他就像抱一件精美的瓷器，怕碎怕摔，总是礼貌谨慎地留半分空余。 “活一千年和一万年、十万年又有什么区别？”王耀笑了，“何况记忆总是有限的，你总不能永远记得一件事。就比如，你还记得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吗？” “算了吧，被我看上的甜心多到数不清……但哥哥我可记得自己明确追求过谁。”弗朗西斯手指在浴缸边上打着无声的节拍，落地窗外即将是暮色四合。王耀把沾湿的碎发捋到耳后。 “哦，是那几位，不错。我也听说过。” 一个人怎么能做到只是简单的整理动作也犯规得很？弗朗西斯手指沾水拍拍前额，他觉得自己得快点从本能性的“荷尔蒙”中清醒过来。
他也才听明白王耀这几句话的意思。 于是弗朗西斯顿了顿，帮他弄着湿发的动作没停，很严肃地反驳着： “不，还有你。” 有些人之间就是有着天生的吸引力，这吸引有时绝非好事，有时则不然。近一点的，像弗朗西斯和亚瑟、他和伊万，远一点的，像王耀和阿尔弗雷德，他们谁也逃不过这定律。 “嗯……好吧？感谢欣赏。”王耀没去细问，他现在觉得水有点凉了。东方人抬头偏过去些，伸出手摸对方轻微粗糙的下巴直到脸颊处的棱角。“你还要再待一会吗？” 他总是这样，不想面对的时候，就随便扯点什么盖住它。法国人把手探到水平线下，去逗弄他光滑的小腿。王耀笑着说不要闹。弗朗西斯在对方二度起身之际抓他的左胳膊，把人逮回来讨要了一个吻。“先给我三分钟把水放掉。今天想试试什么？” 波诺弗瓦先生其实是这个乱七八糟的小团体内少见地会尊重对方意愿主动提出“点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