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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说过什么，哈罗德？嘘，别被吓晕过去，你得在这种时候长点胆子，然后在其他时候再萎缩些胆量；这都是你的错，无能的omega。”
他用拇指玩弄喉结那枚软骨，它麻雀似的紧张上下跳动，马丁知道哈罗德现在一定唇干口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如果顺势在这里——在喉结处摩挲，他稍稍加重了力气，手里蝴蝶拍打翅膀的频次加快了——开一个刀口，切开肌肉层与脂肪层，让开气管与动脉，打开食道，他或许还能摸到那些被紧张恐惧催生出又慌张吞咽的唾液。
“教、教授……”
哈罗德能感受到死亡风暴掐在他的腰上的那只手逐渐加大力度，尽管只是另一种惩罚的意味，但至少使得他没有被超人类直接掐住脖子窒息而死——可这也并不好受，一点也不，和脖子上让人窒息哽咽的疼痛半斤八两，戒指的触手喜欢在腰窝那里留下痕迹，钝痛从淤青被按压开始，一点点满溢上来，他知道自己的眼睛里一定充满了祈求，而死亡风暴则正在欣赏这种痛苦的神情。
“你知道的，哈罗德，想想我都和你说过什么……”他以难得的悲悯给了提示，“关于实验材料与它的使用规则。”

棕色的眼睛湿漉漉的，他急促地喘息，脸像每一个发情期的omega一样红，就像他信息素味道中的苹果一样红，但是这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紧张、恐惧，缺氧、窒息。
“实、实验材料……”哈罗德无意义地复述，舌头卡住了，他哭泣着扭动自己的身体，腰身的皮肉在马丁手下滑过，如果说终极人的肌肉是钢铁般的坚硬，那相比之下权戒者就是布丁一样的柔软，因鞭笞引起的微凸的红印和内陷的腰窝交替着摩擦他的掌心，死亡风暴有些恍神，他听见哈罗德终于崩溃了哀求，“求求你，对不起，对不起教授……我、我……”
“我不知道……对不起教授……我错了——”他支支吾吾地说着些马丁早就知道但听听也无妨的告饶的话，泪水从眼睛这口井中满溢出来，淅淅沥沥地落到他的手上，温热的，omega哽咽着求饶，哭泣导致窒息的感觉更加明显，哈罗德嗓子痛得几乎说不出话，外部的禁锢、后颈的刺痛、还有里面的梗堵，马丁看得出来，哈罗德已经在尽全力说了，“对不起……”
他眨着眼睛，泛白的浅红色唇瓣开开合合，他或许还会用那种畏缩的、激起人暴虐欲的方式多说些并不漂亮的讨饶话，但马丁觉得这已经够了，这个度已经够了，他不想再听这些没意义的告饶话了，哈罗德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只是因为教授在生气而示弱求饶，可是他这种卑微的告饶只是火上浇油，让死亡风暴头顶的火焰烧得更加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