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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咿——”他支吾着咬住了自己的舌头，所以没有更多的话说出来。哈罗德终于明白了些马丁恼怒的原因，他也似乎意识到一个omega可以怎样讨好一个alpha——至少前alpha了，他小心地舔着马丁插在他嘴里的手指，笨拙地吸吮它们，小心观察教授的反应，幼稚的讨好。唾液从唇角滑落，面上茫然得像个口欲期的婴儿，可液体挂在舌尖的样子又淫荡得一个下贱的婊子。哈罗德不知道这两种叠加在一起会怎样引起人的施虐欲，而马丁知道，他冷哼着，狠狠拽了那条被玩弄得艳红的舌头一下——这让哈罗德吃痛而无助——用手指上的唾液抹了哈罗德一脸，两只手同时把住omega劲瘦而纤细的腰肢，大力冲撞起来。

“我告诉过你……”omega在他身底下悲哀地哽咽呻吟，马丁抓住他的头发让他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看着被自己捅入的样子，“我说过，我所有的实验材料从不允许别人触碰，更不要说使用！”
哈罗德眨了眨眼睛，眼泪与唾液混在一起，两颊还带着被抓捏的红印，脸上一片狼狈，看起来就像被洒上番茄酱的白面包。
“谁使用了你？嗯？谁用了你的身体？”他咒骂，字眼充满了恼恨，“谁？！他在亵渎科学！”
他没有等哈罗德回答的意思，直接将哈罗德整个人抓起翻了个身，强迫他抬起屁股跪在地上背对自己；哈罗德被晃得头晕目眩，他无处可抓，死亡风暴连一点衣角都不曾施舍给他，omega被命令小臂紧贴冰冷的、正在被他的体温一点点捂热的水泥墙，粗大的阴茎强硬地顶满他的内腔，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是机械强硬地插入拔出，死亡风暴几乎要将他那没什么用的卵蛋一起撞进他的屁股里。男人咒骂着侮辱他，骂他是不自重的婊子，教授失去冷静的愤怒让哈罗德陌生而恐惧，他更熟悉那个冰冷僵硬而教条的马丁·斯塔因，而不是现在这个失控的疯子。
可是神经不管脑子在想些什么，它永远是最忠实的仆人，忠实地将刺激到相应部位引起的兴奋冲动映射入神经中枢，他为自己能体会到快感而感到羞耻——或许我真的是个婊子，他悲哀地想，急促地喘息，这样就像个被急不可耐的嫖客压在后巷干的妓女。粗糙生冷的墙面摩擦他的脸，他觉得那里的皮肉一定开始充血红肿，或许已经擦伤；他有听到“啪”的一声，伴随着右臀肉上火辣辣的痛与酥麻，哈罗德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被打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