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mijay】我的 G(11)

” 他抬起头，白天他总在惹祸，晚上却乖巧得异常，试探性地问：“我可以吗？” 明明灯光不是那样的明亮，但是杰森的眼睛亮得吓人，他没有戴蓝色的隐形眼镜，绿色的眸子闪烁着，不安而祈求。 所以那个时候阿尔弗雷德明白了，他明白了这个孩子是怎样地珍惜着这个来之不易的家，他知道自己的出身配不上韦恩家，也不配被称作“少爷”，他害怕自己只是布鲁斯在迪克离开后精神空虚的替补品，他恐惧自己某天醒来就会被丢回犯罪巷，他害怕自己不再拥有这一切，他知道别人对他的嫉妒与冷眼，他什么都知道。 所以现在是，一种拙劣的讨好。 或许他该拒绝他，韦恩家没有寒酸到让孩子来做夜宵的程度，但是他放下了心结，开始把他当成真正的韦恩家的少爷，而不是犯罪巷的小混混。 刺客抿了抿唇，垂下了头。 他不想伤害这个老人，可是他知道自己无法回应他。 “…

…抱歉，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除了作为甜品的库纳法，当天的晚餐糟透了，阿尔弗雷德没有吃晚饭。 “据说您收养过我……” 布鲁斯带着杰森走进蝙蝠洞时，他听见身后的男孩说。 “可是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没有回复，只是沉默着让他坐到蝙蝠电脑前，调出那份收养档案和曾经的新闻。 他站在杰森身后，才意识到他已经不是那个喊自己“Old man”的男孩了，5年的时间让他的面庞比当初更加坚毅，抽高的身条也看不出当时营养不良的样子，但他知道他没变。 杰森·陶德是个危险分子，布鲁斯从他小时候就知道这点。毕竟不是谁都有勇气去偷蝙蝠车轮胎，也不是谁都敢在古恩老太太拿机枪扫射的时候出来配合蝙蝠侠暴力执法。他冷静、理智、机敏且狡猾，更可怕的是这些都不是别人教给他的，他是在犯罪巷生长的天生犯罪者，而蝙蝠侠不该看着一个未来的超级罪犯的萌芽而坐视不管。
所以他收养了他。 杰森和他想的一样，他有天分，毕竟不到15岁就拿好几个犯罪学博士文凭的孩子脑子不会差，他…… “This is the best day of my life!” 翻看完档案的杰森点开了一段视频，视频中男孩的声音清脆而遥远，充满了兴奋和雀跃，仿佛随时准备大干一场。 “这是我？” 没有等恍神的布鲁斯说什么，杰森调出两人的面部对比和DNA比对，确认两人就是同一个人。 “这里还有别的……”影像资料和档案，布鲁斯还没有说完，但杰森已经站了起来，他走到那边的展示架，里面是罗宾的服装，经典款绿鳞小短裤，还带着点血。 “这是我死的时候穿的那件吗？” 布鲁斯这回赶上了回复，尽管他不想说这个问题。 “是的……这就是你当时穿的那件。”他叹息着，“已经5年了。” 他盯着青年苍白的脸色，顿了顿，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