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mijay】我的 G(10)

“我爱布鲁斯和阿福，虽然你是个混蛋，可我也爱你，迪克。” 而他只记得他们第二天又打了一架。 同样等在门外的提姆看见迪克哭了。 在阿尔弗雷德的请求下，晚饭是由杰森和阿尔弗雷德共同准备的。 “今天的开胃菜是奶油鸡酥盒。”年迈精铄的老人从容处理着那些食材，“副菜是烤三文鱼，主菜是红酒牛肉，沙拉还是鸡丁沙拉，为了布鲁斯老爷和少爷们的身体健康，所以作为甜品的库纳法会做得少一些。” “确实。”他点了点头，“今天下午他已经吃了3根雪糕了，不可以多吃了。” 阿尔弗雷德扶在茶壶上的手顿了下。 “少爷们总是管不住嘴，这也没有办法，只有让我这个老家伙来操心。” “啊，麻烦您递一下盐罐。” “好的。” 奇怪的感觉，杰森轻车熟路地在橱柜中找到了盐罐，他总感觉这很熟悉。 他熟悉厨房，他是厨房的常客，熟悉自己每一个安全屋的厨房布局、调料位置与冰箱库存，因为达米安挑剔的胃口和全球跑的工作性质，他什么都会做上一些，但做得最好的还是达米安喜欢吃的。
可我为什么会熟悉这里？我又没有来过这。难道世界上的厨房布局都一样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因为如果是这样，他就不会在布鲁德海文那间小小的厨房花上些时间去找能用的刀和没过期的调料。 “我喜欢这间厨房。”杰森真情实意地赞美着，“您把它收拾得很好，简直就是理想中的厨房。” 各种各样的厨刀、分门别类的调料、摆放整齐的盘碗和刀叉，整洁且方便。 “以前您也很喜欢这间厨房，杰森少爷。” 阿尔弗雷德注意着杰森面上表情的变化，咬重了“以前”。 很多时候，不，是大部分时候，与其说是布鲁斯在养孩子，不如说是阿尔弗雷德在养孩子，迪克、杰森和提姆，还有现在的达米安，布鲁斯是他们的父亲，钢铁式的坚硬与不可说服，而阿尔弗雷德更像他们的祖父，柔软温暖可以倾诉。 他看着面前的青年人，他已经和自己差不多高，因为年龄导致的肌肉萎缩，甚至看起来比自己更加高大，他年轻高大而且英俊，几乎看不出当年瘦弱的样子。

虽然这么说实在惭愧，但是他最初对于杰森少爷也是心存抵触，并非他冷漠无情，只是当你接待过无数风度翩翩、仪态端庄的上等人后，你也会对犯罪巷的偷车少年提起警惕。他不是老爷，事实上他当时没有看出这个孩子有什么值得称赞的天赋——除非你非要将低劣的偷窃当成一种可以接受的本事；他只是依照老爷的命令，被动地接受他，执行一个管家的本分。 杰森和迪克是不一样的，他更加敏感，犯罪巷养出来的直觉可怕得令人心惊，所以他知道自己对他的抵触。 阿尔弗雷德还记得那个晚上，他正要去准备蝙蝠侠的夜宵——大半个夜晚与坏蛋搏斗消耗得不仅是体力，还有脑力和精神，而饭桌是一个很好的让人放松的地点——结果在厨房发现了没有睡觉的男孩。 “杰森少爷？我以为这个时间您应该在睡觉。” “我，呃，阿福。”男孩身上穿着睡衣，把手背到身后，“我想和你一起做夜宵给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