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尽其用(3)

在两人交换着呼吸时，那只钢笔向下，挑开阿帕基胸前的系带。
等那支笔越过腰带，滑入下裤，阿帕基才恍惚中有些想挣扎的意思。
钢笔可不是这么用的。
但也说不定呢，乔鲁诺的手固定在阿帕基脑后，吻得更深，另一只手灵巧地用钢笔在阿帕基下腹上画圈。在阿帕基忍不住因此轻颤时，乔鲁诺倾身向前，让两人完全平躺在长桌上。接着他撑起身子，注视着阿帕基微闭着眼忍耐着撩拨起的情意。
“我的重点是...虽然阿帕基平日里总是对我不好，但其实心里并不如此，对吧？”
4、
他早该知道乔鲁诺会记仇。
不显山不露水地，在心里一笔一划记得分明，都在合适的时机一一讨回来。阿帕基现在明白了，并为之前没能早些意识到这点而后悔。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乔鲁诺慢慢蹲下身，以不由分说的力道，撑开双腿，用那支笔逗弄着阿帕基的下体。
冰凉笔身与下体接触时，阿帕基反射性地弓起身，他的手向前探，试图阻止乔鲁诺下一步动作。但乔鲁诺轻松地握住阿帕基的手腕，放在唇边轻轻吻着，以很安抚的口吻说：“别急...”

阿帕基想反驳，他才不是急，他想让乔鲁诺滚开。
下一秒乔鲁诺的手指抚摸上阿帕基的臀肉，在那处周围轻轻按压，打转，似乎在考量怎样的力道更合适。接着他的食指探了进去，并无事先预告，在伸指进去时乔鲁诺直起身子重重地吻上阿帕基，把他的呻吟逼回喉咙里。
阿帕基几乎想用膝盖撞开乔鲁诺，但腿被压在两旁，乔鲁诺的腰挡在中间，无法合拢也无法撞开他。
乔鲁诺突然把手指抽出来，低声在阿帕基耳边说，似乎差不多了。在阿帕基还来不及缓过来时，冰凉的圆柱状的东西缓慢地插了进来。是那支钢笔。阿帕基感觉一阵痒从后脊一路泛上来，咬住他的神经，逼得他只能颤抖起来，在乔鲁诺的眼神里怀疑这一切都是变相的拷问或者折磨。
但乔鲁诺亲吻他时，又如此温柔。他的另一只手不再固住阿帕基后脑勺，而是滑落下去，停在阿帕基大腿内侧的肌肤上，来回抚摸，像是在安慰他，忍耐些，忍耐些，美妙滋味还等在后头。那支笔还在慢慢向里探，光滑的笔身在狭窄甬道里碾开暗处的纹理，阿帕基睁着眼看向天花板，觉得在呼吸与呼吸的间隙，有一种真切地走入窒息的体验，而乔鲁诺的吻还提醒着他，尚在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