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礼物(5)

这样一来，岂不是被贝尔娜提塔说中了？
“其实……我想送给老师的，不止是这件鳞甲。”艾黛尔贾特放下晚餐，起身到储物箱里翻找了一阵，翻出了四件东西。
“这些都是我想送给老师的礼物……每一年老师的生日，我都准备了礼物，没想到直到今年才有机会送出。”
第一年的礼物，是离开大修道院前的最后一个月，两人一起看书时，贝雷丝偶然提起的一套孤本传记。
第二年的礼物，是一套精美又耐用的钓竿。
第三年的礼物，是保养剑的工具与适合剑手穿戴的精致护具。
第四年的礼物，是一支漂亮的黑色羽毛笔。
“每一年准备好礼物的时候我都在想，要是老师能突然出现，赶上她的生日，那该有多好。”
“我等了一年又一年，总算在第五年等到了老师。”
“谢谢……老师，我对老师想说的话，并不仅仅是信里那些。”艾黛尔贾特小心翼翼地握住了贝雷丝的手臂：“老师可以答应我，让我在以后的几十年中，都能为你准备生日礼物吗？”
只是准备生日礼物吗？
“作为交换，我也不会错过艾黛尔贾特的每一个生日。”
贝雷丝牵引着她的手，让她依靠在自己的怀里：“我会和你一起活到最后，然后迎来我们的每一个生日。”

“嗯……老师。”
艾黛尔贾特用额头抵着贝雷丝的肩膀，克制地呼吸了一阵，然后贝雷丝终于听到了在今天最想听的一句话。
“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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