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虫] 嘿！你近来可好？(6)

「你那天哭得像个小姑娘。」Tony呷了一口酒，作状地扭着五官装哭，「呜呜，Tony，你要走吗？呜呜……呜呜……」
「我那有这么丑！」这次轮到Peter拿起夹在杯沿的柠檬片往Tony丢去。Tony灵活地避开了它。Peter傻笑着，「啊哈哈哈你避开了。」
「对啊，呜呜……Tony你不要走……」Tony还在演，夸张地抬高声线，「Tony……」
「我那有这样！」Peter搥打着Tony的肩膀，克制不住自己傻笑，他知道自己有点醉了。
「你有，你有。」
「我没有！」
　「我可心疼了。」Tony大笑了几声，然后缓缓吐出一句话。
Peter怔了怔，一时分不清Tony是开玩笑，在说醉话，还是怎样。
「我甚至有想过要不要不上MIT，陪你一起留在高中好了。」
Peter眨着眼睛，想要搞懂是否自己喝醉了。
「啊哈，就是来到今天我才能说出来，我当年大概喜欢你。」Tony笑了几声，眼神有点混沌，大概是微醉了，「哈哈，真好笑。」

Peter本来因为大量吸入酒精而有点头晕，Tony这句话几乎让他马上醒酒，「……我，我到今天也说不出来。」
「……什么？」Tony的眼神变得清澈了一点。
「我大概到死那天也说不出来。」
「……说什么？」Tony逐渐向Peter靠近，Peter甚至能闻到他呼出来带着酒味的气息。
酒吧昏黄的灯光让Tony看起来像披上了一层薄纱，背景柔和的音乐增添了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吧台里的酒保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只剩下Tony和Peter两人逐渐靠近着，直到吻上了对方的嘴唇。
「say it.」
「我当年……也喜欢你。」
下一秒，他便被Tony扣住脑袋狠狠地吻到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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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来，Peter才知道那天Tony发现了一直扶持他的副总裁Obadiah Stane私卖公司武器给恐怖份子，正处于极度消沉的状态，也想不到可以找谁倾诉。
就在他坐在总裁办公室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深夜的曼哈顿，感到世上一切都既无聊又可笑，觉得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信的时候，Peter给他发了一个哭泣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