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sperado》by绵烨(3)

尽管无头尸体的头找到了，但案情并没有进一步的进展，那种像是直接破开面皮把头骨揪走的作案手法也实在太难以令人想象了。
这件事还是影响到了博契镇上的居民。圣诞节快到了，镇上的圣诞气氛却显得小心翼翼，人们对尸体和失踪的奎克都表现出漠不关心的样子，弗兰克和穆德多次想找人了解情况都被拒绝了，连警局也不再理这件事，只是草草地把尸体处理了。
穆德是个好人，被老沃克拜托赶在圣诞节前去市里卖鹿身上的产出品，有好几天都不能来找弗兰克。没了穆德的果酒和叙说，弗兰克这几天过得有些无趣，但也很安静，他终于有时间静下心来好好整理自己在博契的见闻。待整理成稿的时候，他的好友穆德恰好回来，圣诞节也终于来临。
远在他乡的弗兰克只能和他的好友穆德一起度过这个平安夜。
“杜鲁多说，那天他看见那头鹿的脸虽然像马，但他从中看到了奎克的影子，简直与奎克一模一样。但要我说，一头鹿，怎么会长人的脸？”杜鲁多是那个猎人的名字，当然这不重要。只是穆德很想不通，老沃克说无头尸体是奎克，猎人杜鲁多又说那只鹿是奎克，可是真正的奎克到底在哪里呢？

“我们可以不总是讨论这件事。”弗兰克总是话很少，今天也不例外，他从烤箱里拿出烤好的大马哈鱼和牛排招待穆德，穆德也摆上奶油云莓点心和越橘挞，又拿出自己珍藏许久的伏特加，这就是他们两个单身汉简单的圣诞大餐了。
穆德拧开酒瓶，撇了撇嘴：“弗兰克，你今天是怎么了？往常对于这些事情你是很感兴趣的。而且，我真的感觉这件事很奇怪。”
弗兰克答道：“老沃克也只是猜测，杜鲁多受到惊吓那天夜太黑了，他可能也只是看错。总之，今天是平安夜，我认为我们可以暂时抛开这些事情。”
“你说得对，”穆德举杯向他示意，“博契是被神庇佑的地方，我们这里有真正的圣诞老人，会在平安夜里乘着驯鹿拉的雪橇，给人们带来礼物。”
“真的吗？所以你们真的见过圣诞老人？”弗兰克笑笑。
“那当然，我们镇上的人都亲眼见过圣诞老人乘着雪橇把礼物送到居民家门口。”穆德的声音里不无得意，接着又开始向弗兰克讲起博契镇的圣诞节和圣诞老人的事情，弗兰克忙拿出羊皮本记录下来。
零点的钟声一过，弗兰克和穆德就站在窗边向镇子口的方向看，果然，从镇口驶过一架雪橇，上面坐着红衣红帽的白胡子老人，雪橇前是奔跑的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