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思x太宰无差] 费奥多尔的画像（二）(3)

……恐怖的洞察力。
“你参与侦探的工作吗？”
“他倒是请我做过肖像复原什么的。据说还挺像，但是我没关心，因为它们都不美。”
“那你有没有碰巧听见过——陀思妥耶夫斯基，这个名字？”
画家停顿了一下。
“我想我们脑海里出现的应该是同一个人。他名字太长我没记住过。”
“……他有另一个名字是‘魔人’。”
“其实我见过他。”
“？”
“请不要有太大的动作，感谢。”
“不好意思。”
“我见过他本人但是没看见过他的脸。请理解一下。”王尔德暂时放下手里的铅笔，走到窗前调整了一下窗帘，“他在欧洲出的乱子最多，不过主要在欧洲大陆，爱尔兰比较安全。曾经有一天我从阁楼窗户看见一个一身白色，披了一件黑斗篷的人从街上走过，衣着和环境天气都不合，但他好像很需要那件斗篷把自己和其他人隔开。每当有人走得很近的时候，他都把斗篷拉起来挡住，像个魔术师。我站在楼上看着他经过。也许他知道在外人眼里很古怪，但是他漠不关心。当天晚上我就再没看见这个人。”

太宰治转身抱着椅背看他，对“不要有太大的动作”这条禁令也漠不关心。
“你怎么知道是他？”
“第二天警察把整个镇都戒严了，寻找‘魔人’的下落。而他再没出现过。我确实没有理由肯定是他，但我知道。”
“确实。”太宰没有明确表述这是对哪一部分的肯定。
“看来你认识他？”
“略有了解。”
“允许我问个问题，那真的是个可怕的人吗？”
太宰治歪头想了想。
“至少你这样的人绝对不应该和他见面。”
“有点遗憾。我一直在想有没有可能画一画他。”
“你不打算给我倒杯水吗？”
“啊？你渴了吗？”
“没有，但是如果你想给我个吐槽的机会，最好的办法就是给我倒杯水然后再说这种话，我好把水当场喷出来。”
王尔德其实没有对“吐槽”这个概念有太恰当的理解，尽管他想的不错，他自己经常这么干。最后他真的给太宰治倒了一杯水。
“没办法，我是个搞艺术的。罪恶和圣洁都曾经成为我的对立面。我只关心那个客体是否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