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华氏4271度Ⅰ金蔷薇（EA）(5)

 “当时金苹果已经人手一个了吗？”艾吉奥问。
 “金苹果是人类最早运用的先行者技术。”马利克说，“我们三个都是刺客世家，从小一起长大。当时我们都很年轻……轻狂，踌躇满志头也不回地试图攻破那堵无法翻越的技术壁垒。
 “阿泰尔……他是天才。”烟慢慢燃烧着，马利克望着排气扇。外面又下起了雨，更换进来的空气明显的湿润。艾吉奥揉了揉鼻翼。
 “虽然他曾经是个让人忍不住想把他塞进离心机的novice，但是他仍是个天才。”马利克狠狠地抽了一口烟，“他是个聪明人，如果他生在现在，会比目前反抗组织中最有名的艾登·皮尔斯和马可仕·哈洛威更强大。在先行者技术这方面他超过研究所任何一人，甚至超过导师阿尔莫林。这样的成绩让他骄傲，以致于采用更激进的研究方式——然后出了事故，试验被叫停，阿尔莫林和卡达尔也在这次试验中丧生。”
 “很抱歉……但是发生了什么？”
 马利克犹豫片刻，将烟头按进烟灰缸里：“当时我不在场，我也不知道。但是自那次实验以后阿泰尔开始学会谨慎行事，这个倒是真的。我想他确实在那次试验中发现了什么，因为之后的研究方向完全偏离了我们已有的知识系统——他一手构建了整个先行者逆向研究方法，直到现在军方还在采用他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