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浅(2)
2023-04-09 来源:句子图
何非笑的天真又烂漫,鱼尾纱一样地在海水里飘着,晃着,波光粼粼,他仰望着黑色衣袍的‘神明’,“你想亲吻我吗?”他浅茶色如琥珀一样的眼睛映着光,只有神明一人,“衣摆被海浪打湿也没关系。”
我想要你亲吻我。
海棠一样的唇开合着,贝齿时隐时现,他目光那样虔诚,诱惑。
我曾经以为,你是来救赎我的天神。
何非走在石板路上,刺骨的冰冷从脚底遍布全身,他仿佛回到了深海,只是呼吸的空气和从鱼鳃游走的潮湿不同,海里也没有这样枯槁的树,每一根树枝都干瘪,没有一片绿叶。
“我只是深渊里走出的恶鬼。”沈巍小心翼翼地拾起枕边奇形怪状的珠子,“一万年了,我一个人走累了。”
吼—吼—
又来。何非又听见那些呕哑的嘶吼,那些丑陋只知吞吃的怪物,他无法把那些东西和沈巍联系起来。
“你坐过船吗?”
何非第一坐船的时候心里是不安的,这样的海上巨兽每一次出现都给他们带来危险和别离,可是他躺在甲板上,能闻见海风,和海浪一起摇晃着,他仿佛又回到了海里。
后背的伤疤提醒着,他不属于这片海。 ‘神明’的唇是凉的,嘴里的温度对于何非来说,不会烫得他无法适从,他喜欢的沈巍的亲吻,浅浅的,就想他对于花的喜爱,舌尖裹着柔软地缠着,舒服得令何非忍不住用鱼尾拍打着海浪,扬起的水花成为浪,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会发光的物件人鱼都很喜欢,会收藏起来,可是何非更喜欢在人间行走的感觉,所以他的利爪剖开了鬼王的胸膛,鲜血滴在鱼尾上,转瞬就消失不见了,海浪里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粉,浅得就像是何非刚化成的双腿最末尾的粉嫩,蜷了起来。 可是沈巍没有化成泡沫,吻变得凶狠起来,舌头搅弄的水声在何非的耳畔盖过了海浪的声音,咸湿的风仿佛被他咽进喉咙,黏着他的五脏六腑,烧了起来。 何非总觉得,沈巍的体温那样熟悉。 指尖在人鱼的身上游走着,凉凉的,引着水划出酥酥麻麻的痒。勾勒过清越的锁骨,逗弄过挺立胸前的红樱,指尖轻点便是一阵轻颤,婉转的吟哦闷在胸腔里震着。
他被沈巍打开双腿进入的时候,撕裂一样的疼痛仿佛被海水抚平,又好像更疼了,身体整个从里面烧了起来,他仿佛坐在浪头,又像是风雨里的小船,飘摇着尖叫着,他睁开眼看见足尖的水滴闪烁着,像星星一样。 你知道化成泡沫的感觉吗? 像是做爱。 何非恍惚地觉得身子变得很轻很轻,又很烫很烫,怪异的快感包围着他,他陌生又害怕,只能无助地夹紧了沈巍的腰,腿根的嫩肉贴着沈巍的体温,一点点地在升高,像是融化了一样 粘着。 他在颠簸,被一下一下凿开贯穿着。沈巍的东西很烫,何非想要躲,又紧紧地裹着,每一处都严丝合缝,每一个筋络的搏动都传入他的脑海里,他被烫到哭泣,眼泪变成珍珠吧嗒一声落在礁石上,滚落,被大海回收,也许会成为某条鱼求偶时装饰的石头。他被逼出一声声喘息尖叫,嗓子仿佛着火一般,就像枝头的鸟。 阳光不再刺眼,何非只看见了沈巍的脸,俊朗。
后背的伤疤提醒着,他不属于这片海。 ‘神明’的唇是凉的,嘴里的温度对于何非来说,不会烫得他无法适从,他喜欢的沈巍的亲吻,浅浅的,就想他对于花的喜爱,舌尖裹着柔软地缠着,舒服得令何非忍不住用鱼尾拍打着海浪,扬起的水花成为浪,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会发光的物件人鱼都很喜欢,会收藏起来,可是何非更喜欢在人间行走的感觉,所以他的利爪剖开了鬼王的胸膛,鲜血滴在鱼尾上,转瞬就消失不见了,海浪里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粉,浅得就像是何非刚化成的双腿最末尾的粉嫩,蜷了起来。 可是沈巍没有化成泡沫,吻变得凶狠起来,舌头搅弄的水声在何非的耳畔盖过了海浪的声音,咸湿的风仿佛被他咽进喉咙,黏着他的五脏六腑,烧了起来。 何非总觉得,沈巍的体温那样熟悉。 指尖在人鱼的身上游走着,凉凉的,引着水划出酥酥麻麻的痒。勾勒过清越的锁骨,逗弄过挺立胸前的红樱,指尖轻点便是一阵轻颤,婉转的吟哦闷在胸腔里震着。
他被沈巍打开双腿进入的时候,撕裂一样的疼痛仿佛被海水抚平,又好像更疼了,身体整个从里面烧了起来,他仿佛坐在浪头,又像是风雨里的小船,飘摇着尖叫着,他睁开眼看见足尖的水滴闪烁着,像星星一样。 你知道化成泡沫的感觉吗? 像是做爱。 何非恍惚地觉得身子变得很轻很轻,又很烫很烫,怪异的快感包围着他,他陌生又害怕,只能无助地夹紧了沈巍的腰,腿根的嫩肉贴着沈巍的体温,一点点地在升高,像是融化了一样 粘着。 他在颠簸,被一下一下凿开贯穿着。沈巍的东西很烫,何非想要躲,又紧紧地裹着,每一处都严丝合缝,每一个筋络的搏动都传入他的脑海里,他被烫到哭泣,眼泪变成珍珠吧嗒一声落在礁石上,滚落,被大海回收,也许会成为某条鱼求偶时装饰的石头。他被逼出一声声喘息尖叫,嗓子仿佛着火一般,就像枝头的鸟。 阳光不再刺眼,何非只看见了沈巍的脸,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