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铁】了不起的斯塔克先生(4)

其他人逐渐停止了难以名状的半夜疯狂举动，向史蒂夫所在的位置靠拢。人少了很多，但如果继续放任史蒂夫一个人坐在那儿，看上去就会更加孤零零的了。他们甚至有些怀念托尼靠在那张长榻上翻白眼、他们各执己见地吵翻天的那次，尽管现在看起来，那像是一切坏兆头的开端。
“嘿，史蒂夫。”娜塔莎起了个柔软的开头，“说说吧。”
“关于什么？”
“关于托尼。”她说，“关于你和托尼。已经过去了一些时间了，面对这个——你可以的，而我们还是一个团队。”
“那意味着我们需要坦诚——”克林特说，他视线环绕，嘴角微微地露出一个放松的微笑，始终紧绷的气氛好像也在那一瞬间落下来了，“——和八卦。”
史蒂夫抬头看他们。“说真的？”
“说真的。”他们都在沙发上坐下来；有老朋友，也有新朋友。连王都沉默地坐在远端。布鲁斯停下了手上的活计靠近了点，而罗迪也久违地朝投来视线。使用机械辅助义肢的男人走近了一点，史蒂夫可以听见他的辅助设备里机械运转的细微声响。
“我想我们不能……”罗迪试着说，“我们不能一直逃避这个。逃避谈论他，他们，以及我们失去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