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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赐良缘(6)

2023-04-09 来源:句子图
…萨菲罗斯对这个人类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趣,他决定把他留下来,永远地留下来。 他的手在少年赤裸的身体上游走,轻轻地抚摸着乳头,在克劳德的敏感处撩拨。克劳德已放弃挣扎,他没有力气了,也没有精力,和邪神斗争的这几天消磨光了他的所有意志。如果他要吃掉我,那就不要挣扎,最好快一点死掉……克劳德看惊悚电影时,总会同情那些在怪物面前拼死挣扎的人们。感受最深刻的绝望而死和愚蠢地死掉,还是什么都不知道要比较好。萨菲罗斯试探性地刺进了少年的后穴,这感觉有些恶心,但克劳德猛地颤抖了一下,从喉咙间溢出呻吟,取悦了萨菲罗斯。 萨菲罗斯抱着克劳德上了岸,把他放在湿漉漉的石头上,摆弄着少年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深深地进入他。克劳德痛得说不出话,沉默着呼吸急促,指尖在粗砾的石面上抓出血液,萨菲罗斯被血腥气所诱惑,与他十指相交,缠绵地吻他的伤口。
很难说和男人做爱是什么感觉,克劳德只能呆呆地望着星空和月亮,像个性爱人偶一样被萨菲罗斯摆成各种姿势,做了一次又一次。他的下体疼痛到麻木,一定撕裂了、流血了、坏掉了,这也是酷刑的一种,萨菲罗斯的阴茎太大,根本就不适合与人类做爱。但克劳德没有选择,他被翻过去从背后强奸时,终于接受了自己沦为邪神的性奴,恐怕连死亡都做不到的现实…… 肚子里灌满了精液后,萨菲罗斯不知道去哪里了。克劳德的腰几乎被折断,下体肮脏又恶心,混合着萨菲罗斯的精液和他自己的精液。克劳德难受得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在凉意的夜风中艰难地翻了个身,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勉强进入了不安稳的睡眠。在梦里,他梦到自己回家了,现实全是一场梦。 第二天醒来时,自己已经被好好清洗过了,躺在神社里的某间屋子。克劳德呆滞了片刻,掀开被窝——某只粉红色的蝾螈伏在他身边,迟钝地甩着尾巴。

神赐良缘


他现在已经确信这是萨菲罗斯的某种形态了,再不敢想宠物一事,也不敢去抚摸它,只能小心地绕开它出去了——他很饿,饿得要疯了,可是这里没有吃的,只有萨菲罗斯的神像坐在神龛里似笑非笑地俯视他,案几上空空如也。克劳德敢怒不敢言,恨不得再一次掀翻他的神社,但四肢软绵无力,再不进食的话,他就要饿昏过去了。搜寻无果后,少年无奈地回到了房间里,对着趴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蝾螈发愁,扯了扯对方抖动的粉红色鳃毛:“我要吃东西!” 蝾螈对他吐了吐舌头。 克劳德感到一阵绝望,他怎么会天真地觉得萨菲罗斯在养着他?也许他只是一个可更换的玩具,对萨菲罗斯而言,连性奴都不是,只是……只是一个东西罢了。他把蝾螈放下,缓慢地爬到角落里抱住膝盖,把自己深深地缩在阴影里:“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袋里盘旋。
克劳德没有力气了,顺着墙壁滑到地上,金发散乱地铺在地上,身体轻轻抽搐。克劳德毫不怀疑,自己离发疯已经不远了,在这种环境里多待哪怕一秒,他的精神状态都在恶化。蝾螈爬过来舔了舔他的脸,并不走开,克劳德勉强转动着眼珠瞥了它,蝾螈喉咙蠕动着,忽然吐出一大滩黏乎乎的、看不出原本模样的食物堆在少年面前,沾满了黏腻腥臭的黏液。 “……” 克劳德笑了,他发自内心地快乐的笑了,他的大脑里装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他不再保有理智,像动物一样懵懂,自然也不再具有羞耻心和恶心。他匍伏着蹭过去,艰难地抓起那滩烂泥一样的东西塞进嘴里。 是夜,萨菲罗斯再一次出现了。他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少年抱到树上,克劳德跨坐在他身上,浑身被欲火烧得滚烫,绝望的情欲像刃剑直穿胸膛,克劳德胡乱地亲吻他的长发,忘记了自己是谁、对方是谁。萨菲罗斯强制性地掐着他的腰部上下起伏,往他湿淋淋的腿间填进巨大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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