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赐良缘(7)

少年被顶得嗯嗯啊啊，在半梦半醒间沉浮，最后连声都发不出来，彻底软倒在萨菲罗斯有力的臂湾里。当男人终于舍得放开他时，失去意识的少年差点从枝头上摔下去，那模样显然不太正常。萨菲罗斯一把将人捞回怀里，这才发现克劳德发烧了。邪神想的不是怎么治疗自己的小宠物，而是收紧圈着少年的手臂，又次闯入紧热的后穴里，狠狠地猛操一顿。 白天，克劳德呆呆地坐在连廊里，裸露的肌肤上布满爱痕，蠑螈顺着他的手臂爬到后颈，困成一条围巾睡着了。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过去了多少天，发生了什么。被囚禁后，克劳德一天只能从萨菲罗斯那里讨到一顿饭，整个人迅速地消瘦下去，像一把干枯的花——现在即便萨菲罗斯放他离开，克劳德怕自己也没有命回家了。生理上的折磨带来的是心理上的扭曲，克劳德有一天洗脸的时候，看见湖水里映出的人影形如鬼怪，便发起疯来撞得自己头破血流，在湖边哀嚎了一整天， 直到入夜时萨菲罗斯把他带回去，用性爱消磨掉克劳德最后一丝力气。
他本应该早就死了。克劳德猜想：自己的身体这么虚弱，不可能支撑住夜夜荒诞无度的欢爱，但这里是萨菲罗斯的领地，只要他不允许，克劳德就死不掉。随着克劳德越来越生活不能自理——体现在他睁开眼睛后不知道该做什么，干脆再闭上眼睛睡一觉；他忘记了吃东西，忘记了洗脸刷牙，看到有昆虫落在自己手背上，便想都不想就往嘴里塞；他变得过度敏感，过度暴躁，哪怕只是很细微的一些风的呼声，也能让他惊慌失措，崩溃地蜷缩到角落里哭叫——萨菲罗斯不再使用动物的形态出现(尽管他觉得那样更舒服)，他用人形长久地陪伴在克劳德身边，一次又一次在少年哭泣的梦中施加法术。 这是爱吗？萨菲罗斯起先不知道他对克劳德究竟心怀何种态度：同情、宠溺、怜爱……人类是那么脆弱的东西，克劳德也一样，所以，想要保留住这份美丽，只有把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才能凝固这份芳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