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九】阿维农之囚(30)

他扬了扬眉:“不错，你不知道的是，我还把现任的教皇变成了我的情妇，他在我的身下乖顺的如同一只小母牛，他在我身下张开腿叫床的样子比最廉价的妓女还淫荡，但我敢用三根手指指天发誓他的滋味绝对比莉莉丝要好上千万倍。” 这下柳清歌不止是愤怒了，他整个人如同发狂的野兽，用尽全力想置人于死地。洛冰河只是按着宝剑，和他僵持着，鲜血越渗越快，有一些滴在了地上。 “你猜这一次他会选谁？”洛冰河突然没来由的问一句，一向傲慢的神情出现一丝期待。 ……我等这一刻太久了，可我又恐惧这一刻的到来，因为我不知道你是否还会像上一次那样抛弃我。 "我曾经何等爱慕你的律法，终日不住地思想。你的命令常存在我心里，使我比仇敌有智慧。我比任何智者更通达，因我思想你的法度；我比年老的更明白，因我守了你的训词。我禁止我脚走一切的邪路，为要遵守你的话。
我没有偏离你的典章，因为你教训了我。……我借着你的训词得以明白，所以我恨一切的假道。"（诗篇119：97-104）” 耶稣不是你的儿子，他只是一个宣传假道的人类，这不是你最厌恶的东西吗？ 你根本就是孤零零的，从太古之初开始就是如此，你只有我……为什么你爱那些虚伪的人类，却不爱我？ 为什么，在这个据说幸福的天国，惟独我被抛弃到地狱里去，像一支破败的枯枝，又像被践踏的尸首一样。 在你的眼里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我明明那样的仰慕你，可你确实是一次次的为了愚蠢的人类，带领米迦勒和加百列，要置我于死地。 “……滚开，你这恶心的疯子！”柳清歌感觉手背上有些痒，定睛一看原来是洛冰河哭了，不得不说他哭起来真的让人心碎，像脆弱的精美瓷器从中间裂开了，里面漫出绝望又悲伤的情绪。 然而脆弱转瞬即逝，破碎的瓷器又恢复如初，冰冷又彬彬有礼的魔王重新回到了他奢华的王座，仿佛刚才的崩溃只是一个虚幻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