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搁浅》翡山】寡言的爱人(4)

他将脸埋在我的双乳间，那种依恋竟不带有任何淫秽的意味，犹如孩童依偎在母亲的怀内。这和他嘴里发出的下流声音相比实在讽刺。我想让他吮吸我的乳房，用我的汁液将他里里外外地填满，但不是今天。
我扯住他的长发，看他呜咽着扬起脖颈，像待宰的羔羊般任人摆布，下一秒我用牙齿在他的脖子上留下渗血的印记。他的小腹传来的抽搐不知是来自他即将抵达的高潮，亦或是来自体内的异物，我想让他怀孕，看他变得迟钝但丰满，看他的皮肤流露出母乳的洁白，看他在哺乳期因为细微的触碰而兴奋不已……他会像个下流的妓女求我吮吸他充盈的双乳，同时又是不可亵渎的神圣母亲。
我知道他体内的巨物已经到了极限，并且抵着他的前列腺不停地碾磨；我埋得更深，感受他的性器在我的体内胀大，像淬火的刀刃。他不敢看我，但又无法违抗我的命令将自己的脸藏起来，最后只好呆滞地盯着天花板。
“你梦到了什么？”
我不指望他会回答，但这次他竟毫不犹豫地开了口，夹杂着情欲的声音几乎难以分辨：
“布莉姬说这个国家要完蛋了，我从未见过……从未见过她那样脆弱，她……她抱着我哭……”

我放慢了速度，将右腿塞进他的双腿之间，引导他躺下。看着他时，我分辨不出那双蓝眼睛里流淌的是情欲的泪水，还是祭奠他母亲的泪。
“可后来……啊……我发现那是个梦，”他侧过头，狼狈地喘息着，“我原来还在她的宫殿里，因为没有记住那些操蛋的条例而被骂。我哭……但不是因为她对我冷眼相待，而是我记得、过去的……每一天，她都那么严厉，好像所有的爱都是假的。”
“是假的，”我俯下身拥抱他，感到他在发抖，“梦都是假的。”
“不……至少第二个是真的。我知道。”
山姆闭上眼睛，将多余的泪水挤出眼眶。我这才察觉，他今晚的顺从不是给我的，而是给他去世的母亲，又或者是给他的姐姐的。
我不再说话，沉下身体直到我们之间不再有任何隔阂。在他失神的空隙，我用指尖在他的后穴开阔出新的空间，他紧紧地吸附着我，就像我毫无保留地包围他。他发出痛苦的尖叫，但我们都知道这是忘记更大的痛苦的下下策。
总比无计可施要好。
我比一开始时更专注了，而山姆显然已经在逼近的高潮中沉沦，如果我现在吻他，一定能如愿尝到他唇上的味道，但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