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搁浅》翡山】寡言的爱人(5)

我感到他的性器在我的里面颤抖，这时他用崩溃的声音哀求道：“太多了……”
我放过了他的炽热，那狰狞的怪物因为得不到满足而在空气中意犹未尽地跳动着，等待最后的迸发。我的指尖挤在他的内壁和振动棒之间，最终抵在那一点上，山姆像触电般拱起身体，脖颈上的青筋与深红的皮肤交织成一幅恣意的印象画。
我屏息，想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个名字。
寡言的爱人张开嘴，鲜红的舌顶出晶莹的涎液，沿着他的胡渣蜿蜒地往下拉长。有白浊喷射在他的脸上，可我的另一只手还未来得及攀上他的炽热。他甜美的嘴巴什么也不肯透露，除了那些淫秽的词句和黏稠的液体。
他再一次用缄默打发了我。
很快，山姆的表情变得痛苦，因为那根柱体仍不知疲倦地刺激他的身体，我将它拉出山姆的体内时，带出了大滩淫秽的黏液。我把沾满精液的指节塞进他的嘴里，看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像只筋疲力尽的小狗。
等我从淋浴间出来时已是清晨，山姆在床上合着眼，我走到变形伞下，想象翡若捷总部的模样。
“翡若捷。”他的声音没有了平日里的警惕，仿佛被驯服的野兽。

“什么？”我站在原地，不敢走过去，因为我怕自己忍不住想要拥抱他。
“也许你说得没错，我没有被遗下。”
他侧着身体朝我微笑，身下压着那张沾满情欲后果的床单，使他看上去像是裹在脏棉布里的弃婴，无忧无虑地叫嚣着他早已没有资格享用的欢乐。
我朝他疲惫地笑了笑。
他又问：“那天你想说的是什么？”
我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突然僵立在原地。
山姆的眼里又开始闪烁那种该死的纯粹，他很幸运，我不是希格斯，不会千方百计地试图捏碎这种天真。
我转过身，指着那把伞道：“你要做的，仅仅是呼唤*。”
冥滩带领我在一瞬间抵达了目的地，而山姆只会看见我遗下的无数黑色粒子，自然不会发现我的眼泪不是因为开若尔过敏。
我们都很清楚，下次见面时他将告诉我火化场里发生了什么，甚至是他过去的全部。
（End）
*翡若捷的原话是“call me if you need me”（前文有一句话也是这个意味），翻成中文总是有点不对劲，我真的尽力了……

2020.03.08